傅屿之视线从胸前那颗泛着光泽的祖母绿缓缓上移落至少女秀气的眉眼,心脏如同被一只大手紧攥般透不过气,拇指覆上那抹殷红轻轻摩挲着,声音像砂纸磨砂般沉声呢喃道:“囡囡真乖。”
“傅先生真帅!”温时意有意转移话题,双手托腮歪头,展颜轻笑间露出两排雪白晶莹的贝齿,狡黠得就像从天下下凡的仙女。
动作太大,少女并没察觉自己身前的被子已然滑落漏出一大片风光。
男人视线顺着下挪,吊坠至锁骨,延伸往下,是一片白皙的肌肤。。。再往下。。。。。
傅屿之眸光幽幽,深邃的眼睑下氤氲着光影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他舌尖顶了顶下额,抬手将少女脸侧的碎发别向耳后,漫不经心地问道:“囡囡,oime什么意思?”
男人嗓音淡淡,尾音略沉,像大提琴一般地醇的音质,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再来一次!”温时意也没想那么多,毫不犹豫地应答道,眉眼弯弯得颇有点骄傲的意味。
如他所愿地跳进了陷阱里。
“好,那我就满足你。”傅屿之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梢尽显得逞之意,嘴角的笑意未散,眸底似火的欲烧的滚烫。
伸手直接掀开了被子。
“啊?”
少女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已欺唇而上。
暖色灯光发出微弱的光,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墙上,光影朦胧,缠缠绵绵。
空气烧的稀薄……
温时意迷迷糊糊睡过去前只有一个念头,这帆贼船,又上了一趟!
次日清晨
尽管一晚上没能休息多久,但傅屿之生物钟习惯还是起了一个大早,给床上熟睡的太太做早餐。
“傅总,关于新式酒店新开发的那块征地被迫暂停动工,附近渔村的居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抗议,理由千奇百怪。”电话开着免提放在桌面上,李启皱着眉头,顿了顿还是说道:“傅总我觉得像有人恶意。。。”
“找人抓住昨晚几个带头搞事的,嘴再硬也硬不过拳头,态度好的用钱砸砸。”男人冰冷的语气隔着屏幕都让人感受到一阵han颤。
“是。”
寰宇最近乱成一团,先是旗下的酒店频繁出现恶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