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光也日益毒辣起来了。
她老大哥一样抬起手拍了拍晏屿封的肩膀:“没事啊,这条路不行,咱再想别的方法。”
晏屿封勾唇笑了笑:“本来有事,但有殿下在,臣觉得好多了。”
景乐芯看着晏屿封的笑容,不明的品出几分苦涩(其实并没有),从她调查的案宗来看,当时做供词的人几乎一边倒的站在晏瑾群的位置。
想必晏氏的族人,也是如此。
她虽然不能站在晏屿封的位置,去身临其境的体会这件事。
但看着自己的父亲蒙受不白之冤,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巨变发生并承受,一定经历了常人不能体会的绝望和痛楚。
她觉得自己应该在这个时候说些什么,哪怕是这么多年以后,哪怕他现在已经强大到无需任何人的帮助。
她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哪怕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景乐芯认真道:“晏嫔虽然现在怀了龙嗣了,可以耀武扬威了,但几天前她想陷害李娘娘还被我踩住了裙子,摔了一跤,最后还说不过李娘娘被禁了足呢。”
晏屿封怔了怔,语气疑惑又笃定:“殿下在哄臣高兴吗?”在自己被刺杀后,也受着委屈的时候,却想着怎么让他不难过吗?
景乐芯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是安慰。”哄,这个字,莫名的让她脑海里涌现出了昏君哄美人的画面。
晏屿封心情颇好:“殿下的话,让臣总想逾矩。”
景乐芯:?
晏屿封站定,看着景乐芯:“臣又想抱殿下了。”语气正经的不像是在索要一个拥抱。
落日的余晖洒落在育德门前,将景乐芯和晏屿封的影子拉的极长。
两人身上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刹那间也像是永恒。
景乐芯看着他愣了一下:“啊?”
景乐芯事后想起自己当时的反应,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她应该潇洒的对他摆摆手,拒绝他才对。
为什么要‘啊’,简直不要太蠢。
只是,好像遇到晏屿封的时候,她都蠢透了。
晏屿封眸中含笑,语气微低,带着一些漫不经心的诱惑:“但臣现在改变主意了,臣想让殿下抱。”
景乐芯皱了皱眉:。。。。。。。她是没有他那么聪明,她认了,可是她也不傻啊,怎么也没到,他说什么自己就会做什么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