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见了殷诚的打扮,必然问,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可也不知怎么的,张老五一见殷诚,就觉得这大兄弟与他很是亲近。
好似是同道中人一般,憨厚老实,与那帮地主家的少爷们不一样。
因此虽然殷诚穿着打扮与自己截然不同,张老五也没有放在心上。
“在下姓殷,单名一个诚字。”
殷诚笑呵呵的自我介绍,看的
一旁的吕布又是好奇又是羡慕。
好奇的是殷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管遇到什么人,三言两语就可以让他们放下戒心。
羡慕自然是不用说了。
吕布前世里就是吃了不擅交际的亏。
以至于处处吃瘪。
最后在白门楼前,连刘备都不愿意帮自己说句话。
“橙子?橙子好吃啊。”
范吃饱憨厚的笑道。
殷诚也跟着哈哈一
笑,道:“范小哥好风趣,我是叫殷诚,不是橙子的橙。”
范吃饱跟着笑道:“俺不识字。”
这四个字说的是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好像天下间再也没有比这句话更让范吃饱有底气了。
“俺就知道橙子好吃,若是再有了,俺让你尝尝。”
范吃饱拍着胸脯给殷诚保证着。
殷诚笑脸盈盈,他就是喜欢和这种没有花花肠子,说话直来直去还不大喘气的人打交道。
“敢问张五哥,范小哥,您这是?”
眼见得关系打的不错了,殷诚将话题转移了过来。
一边看着俩人手上的家伙事,一边又道:“刚刚张五哥说,兄弟我来着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老五见殷诚诚心请教,心里十分的得意。
刚刚在楼里受的气消散的一干二净。
手一抬,将匾额立起来。
只见匾额上写着三个字:“群艳楼。”
白叶罗忽而大惊小怪,指着匾额道:“少爷,刚刚这上面挂的就是这个匾。”
一边说还围着匾额仔细观瞧,再三确定后点头道:“没错,就是这个,群艳楼。”
“呸,屁的群艳楼!”
张老五一听这话,脸色马上又变了。
“他们这是挂羊头卖狗肉,糊弄大家伙呢。”
张老五说的是咬牙切齿,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