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心虚,她咬着嘴唇辩驳:“我只是来散步的。”
“绕着树散步?那倒是十分新奇。”
“……”
云婳眼一闭,从他讥诮的话语里听出了他早发现了自己,便坦白:“谁知道你鬼鬼祟祟的跟谁打电话。”
“是男人。”
云婳:?
“我又没问你。”
莫名其妙跟她解释是男是女做什么。
搞得她是来捉奸的似的。
她明明……是来抓他把柄的。
比如,这男人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待在她身边任劳任怨。
“那我主动解释。”
他从善如流,睨着怀里女人模糊的轮廓。
月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韵味。
“放我下来。”
云婳推他。
“你的腿走不了。”
他说着还抱得更紧了些。
“我带了拐杖。”
“哦,摔坏了。”
他不动声色地扯谎,说着就抱着她往屋里走。
云婳睁大眼睛,“你……”
好一会,她才想出一个词:“流氓!”
权景肆眉眼缱绻,唇角勾起笑。
好熟悉的一个词,连说出来的语气都这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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