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是我干的。”
“你无耻!”电话那头气得声音都在颤:“陆昼,我告诉你,如果严雪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翘着二郎腿,讥讽一笑。
“你能怎么不放过我?”
是啊。
她能做得了什么实际伤害他的事?
姜慕星咬紧牙关。
“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儿?”
他语气懒散:“我怎么知道她在哪儿,你不是说她父母坏透了,她说不定想不开,找个地方自杀了呢。”
姜慕星的心脏猛地收缩,扣着手机的力道重到指尖泛白。
冲动让她恨不得立马挂掉这通让她恶心的电话,可理智却迫使她冷静。
严雪是迄今为止最关心她的人,她不能让她有事。
沉默之中,姜慕星完全是由大脑控制自己开口:“……我和你之间的事,该由我们两个来解决,不该牵扯到其他人身上。”
那头,陆昼的视线停在办公桌上。
他问:“你想说什么。”
“你有什么可以冲我来,别对严雪出手行不行?”
陆昼明白她这态度的转变,无非是因为严雪对她的重要性。
可只要她低头,让她低头的是谁都不重要。
主动权回到手上,他胸口有种落地回归的真实感。
他说:“阿星,我不是跟你说过,求人要有诚意吗。”
她火气又上头,眼眶发红。
“我已经好好在跟你说话了,你别逼急了我,大不了我们谁都别好过!”
那边安静了会儿,回:“我可以帮你找她的下落,前提是你先回来。”
姜慕星收着呼吸。
“如果我不呢?”
男人懒懒笑着,低醇性感。
“我一向不喜欢在电话里谈事情,就算要讨价还价,你也得当面来跟我谈。”
“……”
“姜慕星,这事我只限你今天,逾期免谈。”
说完,他没就结束通话。
姜慕星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如同灵魂出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