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瞪了副官一眼:“还不快去安排?”
“是。”副官连忙低头,又抬头问道,“需不需要限制她的行动?”
“哼,不用了。”
秦砚在时浅渡身上扫了几眼。
目光在几个旧伤处停顿,又很快移开。
“就算腿脚再不方便,我还会怕一个满身旧伤,又被关在这种地方几年的女人不成。”
那些伤,都是时浅渡过去为国征战时留下的。
不得不说,作为皇女,她很合格。
就是嘴太欠也太招人恨了。
他忘不了被取种时的屈辱,还有她看笑话一般的眼神。
所以,一定要千百倍地还回去。
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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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她那句“你暗恋我”糊弄了秦砚手底下的人,还是什么别的缘故,总之,整个华丽的巨型别墅中,所有人都对时浅渡十分恭敬,没有一点怠慢。
她被安排着在浴室中洗了个很舒服的澡,又好好地吃了顿饱饭。
从那把囚禁着她的椅子上面离开后,她才发现这具身体已经颇为虚弱了。
不仅很容易觉得疲惫,而且身上酸软,缺乏力量。
大概是正如秦砚所说,她旧伤太多,又被囚禁许久,才会如此。
如果不是她来了,肯定很容易受制于人。
好在她行动并不全依赖身体的机能。
就是身体本身稍弱一些,也不影响她能把心思很野的秦砚按在地上摩擦。
等那人得意洋洋地想来欺辱她报复她时,她突然发作的话,一定很有趣。
可以想象,他一边咒骂,一边挣扎的得有多好看。
时浅渡喝光最后一口咖啡,舔了舔唇角。
跟秦砚相处了好多年,她现在能清晰地想象出男人反抗她时的表情。
可惜了,就算这人心心念念的,无数次想要反过来压制她……
也是从来没成功过。
她一不小心想的很远。
忽而回过神,又觉得故意逗弄欺辱他会不会有点过分?
她回想起,男人吩咐好事情离开时的背影。
他安装了精密度最高的机械铠,但走路还是有点坡。
看起来一晃一晃。
听说是为了追求机甲中的精密操作,所以一次又一次地改装,用药物维持状态,虽然在几年中可以亲自带队作战,且战无不胜,但也留下了病根,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从一个众叛亲离的叛徒身份,一步步成为开国之人,其中艰辛不用多说。
一上来就对他下狠手,肯定很伤人。
毕竟秦砚是给她带了好久娃的男人。
一边带娃,一边被她调戏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