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全息录像。
他不信时浅渡愿意被他侮辱,愿意自然受孕,跟他生孩子。
不管她选择什么,丑态都会一丝不差地录制下来。
“跪下来求你?”
时浅渡压了压自己不正常的呼吸,手掌死死按在桌上。
要不是这样,她恐怕已经对人狠命动手了。
“秦砚,你真是越来越野了。”她自然不会示弱,不正不经地勾勾唇角,“我也给你个机会,想办法给我解除药效,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不然,后果自负。”
身体中的热意越发汹涌了。
这真不愧是强效药,她自认为定力相当优秀,还是一次又一次想要动手。
脑海里无限回想起男人爽得直飙脏字的样子……
实在是太妙了。
尤其是两人有了孩子之后,怕孩子睡觉时被吵醒,就只能捂住他的嘴。
带到最后松开手掌时,他会埋在她耳畔一边喘一边无意识地呼出几次沙哑的“草”字。
嗓音拐上好几个弯……
抑扬顿挫,没听过的人不会懂。
“时浅渡,我知道你过去是帝国的骄傲,但你是不是对自己太自信了?就你那旧伤累累的身体,还能发挥出以前的几成实力?”秦砚眯起双眼,“还是说……你还没有弄清楚现在的情况?”
他是对时浅渡没有兴趣,但这不代表他之前说的只是唬人。
就算他不亲自碰时浅渡,也有无数种方法让时浅渡当着他的面被人用科技方法“配种”成功。
他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的狰狞。
“跪下道歉,我倒数三个数。”
“三、二……”
在“一”出口的瞬间,秦砚带着怒意上前。
时浅渡这个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
而时浅渡也不再按捺,不再克制,放任自己用最凶也最强势的姿态开始出击。
秦砚过去没少在床上为了争夺主权而跟她干架。
所以,对付这个男人的方法她很熟。
她欺身而上,带着一身不正常的温度,不过一会儿,就把男人死死地扼制在了身下,因为药物的作用,触碰到他相较之下凉润的皮肤,心头更是翻涌起强烈的冲动,恨不得立刻把人扒干净疯狂地据为己有。
“时浅渡,你给老子……”
秦砚腿伤之前,还是上将的时候,与时浅渡大打出手过几次。
他们的单体作战能力所差无几,平分秋色。
所以,他才认为旧伤缠身、身遭幽禁又中了特效药的时浅渡绝不是他的对手。
现在受制于人的场面,他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桌上的盘碗在两人互不相让的争斗中摔落,碎成数半。
桌椅翻到在地,发出重响,一室狼藉。
他已经尽力反抗,却还是被看似虚弱的时浅渡给死死按倒在沙发上。
除了眼睁睁地看着时浅渡对他动手,别无他法。
这跟数年前,被强制取种时又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