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都是实话。
过去跟沈青那么多年,可以说意外屈指可数。
而正常人也确实不能完全避免。
“这才两回,就已经这样了,你怎知不是次次——”
沈青把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他神色变了变:“你怎么知道旁人也会有这种情况?!还有谁也被你弄成这样过?”
他身为宫中内侍,长期伺候先皇和嫔妃,还无数次夜晚候在殿外听那些抑扬顿挫,恐怕再没有什么人比他们太监知道更多别人的秘事了。
他都不知道的事情,时浅渡怎么会知道??
“……”
时浅渡动作一顿。
得,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立刻否认:“大人可不能冤枉我,我只有大人自己,没有别人。”
沈青磨牙,刚才的自厌自弃诚惶诚恐一下子被怒意压了下去。
又觉得丢人,又嫉妒的要命,忍不住的拈酸吃醋。
他死死瞪向时浅渡:“你是不是觉着本官又老又没了那玩意,比不上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跑到你那军营中胡乱去搞旁人去了?好啊,满满一军营的年轻男子,够你选妃选到美了吧!”
时浅渡见他不再那么难过,低声笑了出来。
她环抱住沈青的腰,轻轻地帮他揉了揉。
“大人怎么能这么想我,独宠我家大人都宠不过来呢,哪里还有别的心思?”
“你……嗯。”
沈青今日勾人勾的有点过。
这么一被揉腰,喉咙里闷哼一声。
他脸上浮出薄红,咬了咬嘴唇:“本官不信你那花言巧语。”
时浅渡挑眉:“怎么,大人又不信我了?”
“……”
沈青闭嘴,敛了敛神色。
他才在时浅渡班师回朝后那么防着人家,结果她并没有厌弃他,也没与他为敌。
可能是应该多给时浅渡一点儿信任。
但……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总归不会是趴别人床底下听见的吧!
“那你给本官说明白了,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这真是为难时浅渡了。
这时代的人全都保守,就算真有那情况,也肯定不会到处宣扬。
可她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网络上那么多有的没的,她能不知道吗?
“其实——”她想了想,故意拉长尾音,说得特别暧昧,“我之前为了多学学伺候大人的法子,翻阅不少图册话本,上面有提到过一嘴,我便记下了。”
“……”
这回轮到沈青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