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有人给她介绍对象而已,醋这么厉害吗?
还是说……这是小小地报复她一下?
不喜欢在家意外的地方出格,还非得撩拨她。
她托住纪清若的脸,堵住了那对故意呼出好听喘息声的唇。
索取一翻后,她咬了下男人的嘴唇,威胁道:“再这么故意撩拨我,小心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就在办公室里跟你动手。”
“……”
纪清若半靠半倚在沙发上,定定地看着眼前人一阵。
他抓住时浅渡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
“你上次不是说想试试在办公室里吗?”
手掌下,是板正禁欲的西装。
再往下看,是细瘦的腰和一丝不苟的皮带。
他已经有些动情了。
但那张冷然的脸依然清贵,唯有眼尾的红才能透出一点儿暗昧的信号。
特别想让人兽心大发地把他弄得乱七八糟的。
时浅渡顿了顿,终是拍拍他的手背,收回手。
她笑道:“我逗你的,这里没有药。”
纪清若却反手勾在她的手心:“我吃男用的了。”
他说完,耳根不由得一红。
眼眸低垂下去,往自己身上一扫。
“这次不负责,以后就不要想着在办公室尝试了。”
“……”
这男人都学会威胁她了,还主动吃了药?
时浅渡眯起双眼,笑着戳了戳他。
“怎么,蓄谋已久啊?”
纪清若没说话。
扬头重新吻上她的唇。
他又说了慌。
-
时浅渡揪着纪清若去看了医生。
医生说,每个人的情况都存在个体差异,可以再观望一阵子,再做更换其他治疗的打算。
所以,这件事就暂时告一段落,她没有总是提起。
没过多久,她就进组拍戏了。
预计两个月时间,如果延期可能更久一点。
项目虽是纪清若公司的,但他一不是制片,二不是导演,没有什么去剧组单独与时间去见面的理由,为了避人耳目,就只能每天休息时打打电话和语音。
电话打的勤,两人的感情倒不会生疏,反而更想尽快见到对方了。
清晨,鸟儿落在床边叽叽喳喳地叫。
纪清若在白噪音闹钟声中缓缓睁开双眼,拿起手机,关闭闹钟。
视线在日期上扫了一眼,立刻清醒了大半。
距离那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已经有15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