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两人还要注意躲避来自另一名同僚赵云的攻击。
西苑口,前来草云苑拜访的糜芳看到这一幕有些呆滞。
随后轻笑,感叹道:“殿下也不过才十七岁。十七岁的少年郎,本就是该爱玩闹的。”
“是啊,才十七岁。”身旁,华佗也若有所思:“那赵子龙也只有十九吧。”
“嗯?”
刚抓起一个雪球的赵云,有所觉察,往东边一望。
他微怔,立刻松了雪球,走向回廊道:“糜先生和华神医来了。”
另外三人这才注意到。
凌寒连忙拍了拍雪,上前道:“两位怎么过来了?”
“兄长寄来一封信,我是来给殿下送信的,顺便也来给殿下拜个早年。”糜芳笑道:“路上正巧遇到华神医,便结伴过来了。”
凌寒接过信件,当面便拆开来看。
不算太重要的事,无非是汇总了此次时疫的伤亡情况,以及后续的处理事宜。
这些消息凌寒本就知道个七八分。
“本王知道了。”
凌寒又望向华佗:“华先生来找本王是有什么事呢?”
华佗却是板起脸来:“殿下本就体虚,当十分注意。如今大雪纷飞,天寒地冻,殿下纵使穿了厚袍子,也应十分当心,不要着凉了才是。”
“先生教训得是。”凌寒虽带了一副皮手套,此刻也感觉双手冰凉,道:“本王等会儿便热水沐浴一番。”
华佗掏出一张纸,又道:“老夫此来,是为殿下准备了一份药膳。”
凌寒听了有些疑惑:“药膳?”
“不错。”
华佗之前已经提过一嘴,但他之后又认为,以长沙王现在的情况,很可能不会将体虚放在心上。
故而这些日子闲下来的时候,华佗便制作了一份详尽的药膳:“殿下需依据此张单子,每日三餐中,两餐服用方子上的药膳。”
“等一下。”
与华佗猜得一样,凌寒上次听完时觉得自己照做就是,并没有放在心上,之后便直接忘记了。
现在华佗又提这件事,还特地准备了药膳,这让他觉得可能有些严重,不由问道:“体虚,是指冬日畏寒,夏日易汗么?本王倒确实觉得冬日手脚易凉,这便是体虚的缘故么?”
“这确实是体虚的症状之一,不过这倒不算什么。”
华佗看了凌寒一眼,道:“最大的坏处,恐怕要等殿下娶了妻妾,才能知晓。”
“………………”
凌寒立时闹了个脸红。
这是体虚吗?这不是叫肾虚吗?
我怎么好端端地会肾虚?还有,华神医啊,这种事你不能私下里告诉我吗!?
旁边,糜芳咳嗽了一声。
赵云则努力保持着平静的表情,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至于杨真和裴元绍,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才过来。
俩人正巧听到一个尾子,杨真很是兴奋,大咧咧问道:“妻妾?殿下有中意的女子了吗?”
“……”
华佗又道:“殿下不必忧心。殿下的体虚并不严重。只要按照老夫的方子服用药膳,只需三个月,必会与常人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