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严厉的看向东离将领,这东西是东离的。
东离将领万没想到锅从天降,急忙辩解“王爷,我们一直在山里围剿林九歌,是最后一个从索桥过来的,这东西不可能是我们的人搞的鬼。”
络腮胡大手一挥“是谁下的毒王爷自会查清楚,只希望王爷能还我们清白,这么多年但凡王爷有令,我南陌定跑到前头。包括那张联合通缉令,我们的大印也是盖在诸国前边。
而且在这之前我们和林九歌等人连面都没见过,凭什么去帮他们?
帮他们对我南陌有什么好处?
我南陌大老远老来帮忙围剿林九歌,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总不能我们这些人受了满身伤还要被冤枉和敌人勾结。
诸位分明就是将怨气出到我们南陌身上,无非是欺负我南陌小国不敢和你们对抗,若是这般,下次再有什么事我们南陌就不参加了,免得被人甩锅。”
络腮胡满腹委屈,语速又快又急,说得诸国人根本插不上话。
“王爷,那药已经叫人辨识出来了。”一个士兵拿着药瓶走进帐篷,面色阴沉,目光落在东离首领身上。
东离首领心下一沉,随即挺直身子,这绝对是嫁祸于人,他们东离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不会将带着标签的药瓶留在现场。
“这药是东离特有,具有让人快速昏迷的作用,做此药的原料也只生长在东离。”
士兵的汇报让东离首领勃然大怒“你们什么意思?
这是怀疑我东离和林九歌那些人勾结?我们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再说,这种药是我们东离炼制出来的不假,又不是什么禁药,市场上也有流通,诸国也从我东离买过,怎么就能确定是我东离人下的毒?”
络腮胡见矛头成功指向东离,也跟着兴灾乐祸道“是不是你们做的墨王爷自会叫人查清楚,不过东离用药手段高明,天下人皆知晓,东离驻地又和我们南陌最近。
我等也纳闷,大家同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为何就有人狠心对我们南陌下手?
此时若查出来是谁做下的,我南陌定不会放过那挑拨离间之人!”
东离首领气呼呼盯着络腮胡,恨不得冲上去将人咬死。
事情越查越乱,原来只是想朝南陌人问罪,现在东离也被牵连,其他几国干脆闭口,生怕自己受到牵扯。
“墨王爷,我南陌相信您定会还我们清白,虽然我南陌背后是西蜀,但西蜀从未与南靖交恶,也未找过其他国家的麻烦。我国虽小,但也不是好欺负的,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绝不能让人往头上扣屎盆子。”络腮胡语气坚定,话说的十分硬气,让人不由得先信了三分。
东离首领胸脯起伏,气喘如牛,简直要气炸了。
其他几国识趣的装缩头乌龟,只想尽早将此地的事了结,早早回国。
他们在山里得罪了南越的冷将军,而且冷将军的大军就在蜀地外驻扎,万一接下来有所
行动,他们这些人想要离开蜀地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