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折掐紧了她的腰,摁住她狠吻一通,大掌握住那截纤细脆弱的脖颈,猩红眼底暴戾翻涌,咬牙道:“怎么,装不下去?了?怕我这个废物要了你的命?”
贺兰香被吻的头热脑胀,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谢折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醒着的。
她羞愤交加,搡着谢折怒斥:“你给我滚出?去?。”
谢折冷嗤:“滚出?去??”
他盯紧了她的眼睛,黑瞳中清晰倒映出?她此刻娇艳婬亂的模样,掰正她的下巴讥讽道:“不是你叫我名字自瀆的时候了?不是你口是心非让我娶别的女人却幻想被我幹的时候了?贺兰香,若非我亲眼看见,我真不敢相信,原来你对我的需要竟如此之紧。”
贺兰香被戳到痛处,呸呸两声矢口斥驳:“才不是我需要你!是我怀孕之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罢了,等到时候生下来就?都好?了,我不是非你不可,你不要把你想得有多了不得。”
谢折哦了声,见她如此急于撇清关系,火热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寒意,却转而?更?加盯紧了她,意味深长地问上一句:“那么,生之前呢?”
贺兰香怔愣住了。
生之前呢。
贺兰香带着这个问题,抬眼看着谢折英挺俊美的眉目,目光一点点往下,落到高鼻,薄唇……
鬼使神?差的,她吻了上去?。
这就?是她给出?的答案。
既然人在?孕中身不由己,不如随心所欲,反正他二人是见不得光的关系,孩子一生下,便再没有了亲热的理由,桥归桥路归路是早晚的事情。
谢折不关心她此刻所想,只急切地回吻她,撬开齿关长舌驱入,大掌揉皱软罗。
贺兰香眼神?迷乱,双颊飞霞,也不知是在?提醒谢折还?是在?提醒自己,酥着声音强撑道:“使不得,起码要过?了前三个月。”
谢折吻她下颏,吻如雨点,流连向下,“知道。”
贺兰香咬着指骨不敢叫太大声音,等到谢折再来吻她,她便皱眉别开了脸。
谢折将她的脸掰回,强制深吻一通,恶劣地问:“你自己的味道,嫌弃?”
贺兰香满面不适,抱怨:“脏死了。”
“是吗?”谢折指腹细细摩挲她微肿的唇瓣,眼神?越发幽深。
贺兰香仿佛看懂他在?想什么,立即斥责:“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喜欢。”
谢折未再多言,继续亲她。
这时,殿门外忽现嘈杂,王元瑛的声音乍然响起——“经?人上报,半炷香前有黑影出?没在?广元殿附近,瑛请夫人开门,配合禁军搜查!”
。
贺兰香一瞬间心惊胆颤,谢折偏又在这时吻住她的唇不放,故意的一样,强迫她在此危急时刻与他缠绵不停,毛骨悚然的同时还?要身心堕落,欲罢不能?。
她被迫回应,连丝毫反应都不能?做出,只能?听着外面的交涉声,用贝齿咬住入侵长舌来表达自己的恼怒。
“王都尉来的不巧,”殿外,细辛应付道,“我们主子已睡下,三更半夜不合时宜,王都尉不妨明日天亮再来。”
王元瑛态度坚决:“形势危急,还?请姑娘转告夫人为瑛行个方便?,若黑影藏匿偏殿,因瑛一时疏忽而威胁夫人性命,瑛万死难辞其咎,故此还?望夫人莫拘礼数,速速开门。”
“不是奴婢不愿为您转达,而是实在不合规矩,我们主子新?寡在身,此时又早已褪衣歇下,半夜突遭外男造访,您觉得合适?若传出去,日后还?让她如何做人。”
内殿,贺兰香千般推搡,总算与谢折唇齿分离,深渡上一口气,忍着喉中酥意朝外轻呼:“细辛,不必为难王都尉,你进来,听我交代。”
外面的动静便?由此静下,少顷,细辛入殿,候在珠帘外等候吩咐。一帘之隔,帐幔虚掩,细嫩如玉的白皙与粗糙古铜色相映衬,触目惊心,香艳无?度。
“怎么办?”贺兰香又害怕又紧张,偏身体还?不合时宜地发软发酥,便?使得连呵斥都像调情?,“你倒是说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