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君:“……啊?”
斐守岁:……
“那几个大字我不会认错。五天前大人喝酒,我就试着去过一次,那时候‘补天石’还放在‘见素道士’后头,这会儿就被放到前头了!”
陆观道着急地快要落下眼泪,“现在想来我定是被嫌弃了,才会这样!”
“等等,”月上君一时间语塞,缓了会儿方回道,“那径缘知道你在海棠花上动了手脚?”
“……不见得。”
是。
斐守岁也没有在身躯的意识里读到这一层面,看来身躯并非刻意。
陆观道听罢,思索着:“若是发现了,就不会喝酒。”
“你说得对,”月上君顺着陆观道,过家家般,“既然都这样了,说明了一点。”
“一点?”
“就是径缘他在意你!”
斐守岁:???
“不然何至于将你的名字挂到前头,你可要知道他与见素的关系,那是……那是高山流水。”
月上君说着说着,扯出一个欺骗性的笑容。
但。
陆观道信了。
这个长大成人,在斐守岁面前举手投足都是谦卑的人儿,居然信了。
适才用牙尖,狗啃般……
这脑子,倒也是。
斐守岁的视线飘去,可惜他正侧躺,只能窥见陆观道无促的手。
陆观道说:“那我是……是小桥人家?”
斐守岁:什么东西?
“……工整,”月上君慈祥的目光,“乖啦,要把径缘身上的锁链解开,就只有这个法子。”
“可、可不是要两情相悦吗?”陆观道蔫巴着。
月上君叹息一气,伸手摸了摸陆观道的额头。
就像家里最老的长者,用手背触摸后生是否安康。
陆观道不动。
月上君笑言:“还能怎么办,那就两情相悦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