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家?白狐狸,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究竟是谁丧了家,谁又撒泼打滚!”
一鸟一狐,说着说着,剑拔弩张。
斐守岁:……花越青怎么到哪里都能跟妖吵起来。
花越青啐一口,丢下不知名妖怪的头颅,往身躯处看:“大人,你不去追罪魁祸首?”
“是说那只白蛾子?”身躯不敢放松警惕,带上笑脸。
“大人不会觉得只靠她一人,就能谋划这样的荒唐事吧。”
心照不宣般。
身躯与乌鸦一同装傻:“还能是哪路妖?”
“……切,想套我话,”花越青便仰头,冲那小屋之下的牢房耸耸肩,“大人还不知道吗?”
斐守岁思索着,既入同辉宝鉴,必有他此生不知的事情,莫非就是那牢房的两妖?
何处的大妖,藏得如此之深。
黑乌鸦嘻嘻笑道:“我看啊,今日之事与那两位无关,或许是仙界的自导自演,好把我们一网打尽。”
“……”说得倒不错。
但是从未露面的他人言中妖……
身躯皱眉,透过锁链与妖尸,他看到小屋之下,灰蒙蒙一片。
花越青眯着眼,走到身躯旁,惑言:“大人,你难道不知那牢中妖邪?”
一只白乎乎的狐狸在身躯背后游来游去,惨白的狐狸嘴脸奸笑不停,眼珠灵动,一转又一转。
“要不小的带大人去看看?”
狐狸爪子抓住了身躯的肩膀,“或许这样大人就能明白事情的原委,还有……”
话还没说完。
黑乌鸦蓦地一瞪眼,哈气道:“没用的遗腹子,还不快把你的爪子松开!”
“哼,你凑什么热闹!”
花越青受到威胁,立马后跳数步,脸上的狐狸毛拧在一起,“不就送你一只发钗,瞧把你宝贝的。”
“总比你‘鹊桥相恋’要来得好。”
斐守岁:……
身躯不搭理一黑一白的斗嘴,他也知道两妖不会大动干戈。
抽身离开满是血腥之地,打算前往所谓两妖的牢房,但花越青拦住了斐守岁。
那时候的白狐狸还尚有一丝的意气风发:“大人,我就当是替北棠积德,劝你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