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乌鸦也在后,边梳羽毛,边言:“那是仙官该管的事情,大人不如将自己的分内之事做足,该伤的伤,该‘死’的‘死’。”
“你们……”
“嗯哼?”花越青。
身躯后背手,斜了眼两妖:“不怕吗?”
“怕……?”
花越青与黑乌鸦对视。
一瞬之后。
白狐狸捧腹大笑:“都这般境地了,怕有甚用。难不成怕了,就能让我惨死的爹爹活过来?”
说到亲朋,黑乌鸦就扁着嘴不作声响。
斐守岁被花越青的话噎住,也不知如何开口。守岁心想,为何面前之狐如此大变,与海棠镇截然不同。至少在未来,花越青不会拿青丘的君主开玩笑。
难不成……这镇妖塔还有未看完的事情?
也是。
一条条线索指向了牢内大妖。
守岁与身躯的视线落在远处,那没有动静的深灰。
花越青却在后:“大人别看啦,这儿无人能敌得过他们。”
“你怎知?”
“我?”花越青笑着上前,狐狸爪子一指,“大人没发现那间牢房的不对之处?”
不对?
身躯透过云雾,看到。
是暗灰色的门,湿漉漉的石头。窗子里,栏杆后,点有一盏昏暗的豆油灯。
无甚特别。
花越青见斐守岁没有察觉,努努嘴,冲着黑乌鸦大声:“这些事情还得当鸟的清楚!”
黑乌鸦瞥了眼:“上三层的锁链。”
锁链?
黑漆漆的链条悬挂在空中,若隐若现。
斐守岁细细看着,忽然,身躯的心声坠在他耳边。
是一句:“这间牢房没有阵法束缚?!”
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