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看到垂下的柔软金发,他都会想到,在那柔软丰润的放在他身上时,当他将自己送进那深软缝隙中,会将母亲逼到什么程度呢?
会哭吗?会说什么呢?或者,在他刻意控制的起伏中,发丝会是怎样的急促弧度?
母亲适合坐在他身上,小腹下端会被自己的裙摆挡住一部分,但无法阻拦溢出的粘液。
自己穿着的白丝手套适合去把握住那抬起头流水的东西。
白色是适合被濡湿的颜色,深了一块后,就会越来越多。
他不喜欢弄脏,但绝不反感被母亲的东西弄脏,在后者,鬼舞辻雪音是甘之如饴的。
也许他还应该邀请母亲点评自己的穿着,他会一边喘息着,一边夸赞自己漂亮吗?
他喜欢红底鞋,希望母亲也是。
鬼舞辻雪音想让母亲穿红底鞋,分开大腿再坐在上面,两只脚分别踩在他腹部两边。
会很漂亮。
他也会很狂热。
他会让他撑在自己的胸膛或是与他十指相扣,给予他一点力量,但他也会抬得更深。
对方会流汗、流泪,或者其它东西,从那具柔软又吓流的甬道里争先恐后的溢出来。
但他不介意——
他早已陷入了狂放且无可自拔的性幻想。
这样想着,鬼舞辻雪音他在桌子底下的动作更过分了,逐渐往上,蹭到了腿弯处。
鬼舞辻雪音喉间干渴,他无法不去想象这些画面。
比起直白野蛮的释放渴欲,他更喜欢掌控全局。
家入裕树终于控制不住,掺着一点抖。
幻想到现实,鬼舞辻雪音被勾得呼吸急促,但下一瞬,鬼舞辻璃舜再也忍耐不住。
因为长桌很重,他只是推动了一点,桌腿在地板上挪动,发出了刺耳沉闷的声音。
“——”
“别吃了!”
满是戾气的少年喘气。
因为他,餐厅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家入裕树除了受到了一点惊吓,其余没什么。
鬼舞辻无惨放下没怎么动过的刀叉,站了起来:“母亲,您慢用,我和璃舜离开一会。”
鬼舞辻璃舜瞪大了眼:“……你、你要干什么?!”
……
离开了两人后,餐厅里再度安静,家入裕树的胃口还不错,安静享用了面前的美食。
“月彦,雪音……”
他叫了其余两人的名字,让他们自便,因为昨夜睡得不好的缘故,他要回卧室补眠。
两人没有异议。
家入裕树点头,随即他上了楼梯,消失在拐角。鬼舞辻雪音的目光在跟随他的背影。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