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
是鬼舞辻月彦。
他指的,显然是一桌人都心知肚明的桌下挑逗。
鬼舞辻雪音恋恋不舍地目送母亲消失的拐角,闻言也不慌张,而是朝月彦笑了下。
他涂着艳红的唇色,却犹然升起一阵鬼气。
他说:“别来妨碍我。”
这个时候,鬼舞辻雪音的嗓音比在母亲面前更低沉,从中性彻底转化成了磁性低厚。
说完,他就离开了。
母亲既然要休息,他当然不会去打扰,只是要去房间里找一些小东西出来检查一番。
很快,只有鬼舞辻月彦独自留在客厅里。
“……”
半晌,俊美苍白的黑发男人伸手,从桌上花瓶里抽出了一枝清晨剪下的蔷薇花枝。
繁复漂亮的花朵,即便在冬天也娇艳欲滴。
花枝上布满了细密的针刺,伤了男人的指腹,浓稠猩红的血涌出来,沿着花枝流下。
他垂下眸,并不在意那伤口,而是将蔷薇放在鼻尖下,仿若是在品尝蔷薇的味道。
“啊——”
楼上,骤然发出的一声短暂的惊叫声,唤醒了鬼舞辻月彦的神智,他扔掉手里的花。
“唔、啊——”
那是母亲的声音。
鬼舞辻月彦无法保持理智,身体比理智更快,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跑到了楼上。
他循着声音,找到了那一扇门,用力踹开。
看清门后的情景,鬼舞辻月彦瞬间瞳孔剧缩——他看见,被无形触手吊在空中的母亲。
“月彦,救……”年轻的主母在面对他时,疏离的眉眼蹙起,簇起了悲切和热欲。
他被迫挺起了胸,想要抗拒在身上磨蹭的触手,去也事与愿违,倒像是在主动献祭。
家入裕树说不出话,喉咙里被无形的东西撑开,只能在间隙里发出沙哑短促的叫声。
雪粉的顶,点缀在腻白的柔软上,被含得红肿了起来,但又因为受了刺激而挺立着。
他的双眸湿润,求救似的看向鬼舞辻月彦。
因为发不出具体的声音,所以叫出来都是那种细细的,软软的,可怜兮兮的声音。
四肢被触手缠住,拉开,还有的触手在扶着没骨头似的腰,和他无力垂下的脖颈。
显然,他想要合上腿,但却被无情地拉开。
无济于事。
都被看光了。
无形的触手已然侵了进去,撑开了一切,绞紧了也没办法,只有本能反馈出快乐的感官。
被看到了,被他的继子,鬼舞辻月彦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