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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苗可可的话里我明白,现在五国里能救我的只有济生堂堂主。
但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压在一个人身上,我虽然病得不轻,但还没糊涂。
万一,济生堂堂主死了,那我岂不是错过治疗时间?
苗可可说治疗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有迹可循,可以让医者们去寻找答案。
我是万万没想到,会因为疾病发生的太少,治疗疾病的方法会因为太过简单而失传。
就好像武林秘籍,偏偏是第一句口诀失传,其余口诀被完整保留下来。
这……不就是之前玄玉门的处境。
好像,确实有先例可寻。
……
通过萧破武、弦渠的查案,苗可可的描述,以及自己的感受,我渐渐接受,这确实就是一种病。
所以,我回到了皇宫。
只不过并没有再过多的处理朝政,而是把权力分散。
主要分散在四个人身上,两位丞相,钟尚书,唐妙言。
唐妙言是我有意为之,之后就会把权力收回来。
她现在只是我的代行者,替我批阅三人处理过的奏书,替我想出可以代替两位丞相,钟尚书想出来的解决方法。
这样做是因为感觉亏欠她。
如果说后宫谁能无声无息的毒杀我,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只有她有这个能力,也是动机最明确的人。
这一两个月,她是被查得最多的妃子,当然,是在我的授意下。
为了安抚她可能受伤的心,我决定把一部分权力下放给她。
如果说冯家是给了我钱,那唐妙言就是给了我权力,作用仅次于林巡监。
我始终都无法相信她,或者说始终都无法相信任何一个人——尤其是有头脑、有势力的人。
唐妙言的父亲一个官拜阳州太守,虽然比不了京城的世家,却也算有些实力。而江湖势力的澜部,我就不必多说。
我其实也不相信卿婉,但至少不忌惮,这主要是她的能力有限。
这些年,卿婉也有了一些心机,但绝对达不到让忌惮的地步,最多只是当做一场戏看。
……
萧破武没有查出任何东西,虽然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对我下毒,既没罪也没功。
我还是让她前往英利国,只是还没把她哥哥都事告诉她,等她出海的时候再告诉她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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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下来的这些天,她带着除寇军熟悉海战,她自然不能离开雨州到临海或者其他州训练,主要是靠在江面上练习。
除寇军,从安定二年随我杀入京城的五万,经过这十多年南征北战,除寇军现在原本的临海子弟只剩下不到三千人,其中大多数是军官级别。
只剩下三千人,也是有原因的。
其他人自然不是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