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地下室里面漆黑一片,这种漆黑令人心悸,什么都看不见,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和声音。
赵山河睁大眼睛,试图适应这片黑暗,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
这不是夜晚那种有微光的黑,而是绝对的、虚无的、连自己的手指贴在眼前都看不见分毫的黑暗。
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带着一股陈年灰尘和地下潮土混合的怪异气味,寂静中只能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和压抑的呼吸声。
“老爷子?”
赵山河又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