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凭什么总是问东问西,处处限制她,还摆出那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夏年愣住了,“我、我为什么要知道?”
她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夏耘,又看了看皱着眉头的秦屿,不是很明白范梅为什么突然把矛头对准了自己。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你不要总是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姐姐从小被收养,怎么就比你好这么多?也没见她有什么品格上的问题啊。”
“怎么没有?”夏耘淡定地接话,“你之前还传播流言,说我水性杨花,配不上你的秦大哥呢。”
夏年一下呆住,“姐姐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
“什么秦大哥?”
她的话音还未落下,范梅就像是被触发了关键词。
她一步一步地朝着夏年走去,“你凭什么叫秦大哥……你又是什么东西?”
夏年被她这副喃喃的模样吓得不轻,连连后退间一下绊倒在了茶几上。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她想要避开这一片障碍,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但想到旁边还有两个人在看着,再怎么样,他们也不可能让她出事的。
夏年勉强镇定下来,“范同志,我们都是首都一个大院里出来的,这就是寻常的称呼而已。”
“而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
“寻常?你也配?”范梅双目通红地打断她,在人反应过来之前,一下扑了过去!
“啊!”
夏年尖叫一声,狼狈地摔在地上,瞬间就被范梅摁住了手脚。
她拼命挣扎,奈何范梅在农场干了两年的活,力气大得惊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挣开的。
“疯子……疯子!贱人!你想做什么?我是首都夏家的,你敢!!”
“首都……谁不是首都的?”范梅毫不在意,甚至笑了两声。
她举起手中的剪刀,神色一狠,猛刺了下去!
砰!
夏年又是一声尖叫,身上压下了一具身躯。
她却顾不得太多,连忙朝自己的脸上摸去,“好、好多血……”她眼泪痛的疯狂地涌出,神色却带着狠意。
她一把揪住范梅的头发,趁着昏迷就要把人往旁边的茶几上撞。
“你干什么?没划到脖子,划断了你唯一的一根神经是不是?”
夏年动作一顿,朝着说话的方向扑去,“夏耘!你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你联合这个贱人毁了我的脸,我也不会让你好过,你以为你能趁机勾走柳先述,你以为你真能拿到华北的名额?”
“我告诉你,你做梦!!爸和柳叔叔说了,有那位姓黄的大人物阻挠,你就是使再多的手段,这辈子也就是个贱种的命!休想你那飞上枝头的美梦成真!”
夏耘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去看秦屿的反应。
“怎么?也要打晕她?”
夏耘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虽说夏年很聒噪,但砸晕范梅还有缘由可说,要是牵连到夏年的身上,这件事才是真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