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额角跳了跳,差点被气笑了,“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不知道,上次做着做着我都睡着了!”她冷哼一声。
“睡着了?那上次跟我说不要了的是谁?是你出窍了么?”
夏耘烦的不行,“不想做就算了,扯这么多做什么?”她抓住他的手就要掰开,腰上突然被掐了一下。
夏耘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还想要说话的时候,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慢慢游到了脖颈,带着她不得不抬起头来迎合。
这是一个带着一丝证明意味的吻。
夏耘被那股汹涌的力道带的往后退去,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却从这种纠缠中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全感。
她脚下一个踉跄,一下后倒在了沙发上。
墨发顿时如同海妖披散,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夏耘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她带着一点迷离看着秦屿,好似在疑惑,为什么不继续了?
秦屿一手撑在她的耳边,眸色深得好似一汪看不到底的幽泉。
夏耘还要用手去勾他,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动作,“阿耘……别闹了?我拉你起来好不好?”
说着,他就要先站起身子。
可夏耘不依他,挣扎倒是没有,就只是可怜地睁着一双鹿眼看他。
她的双颊通红,意愿明显得秦屿一眼就能看出。
她的脸庞突然被轻抚了下,低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小祖宗,这里真的……你非要这么折磨我吗?”
皮质沙发的凉意从脊背顺着往上,让夏耘从未那么清醒过。
后世的花样很多,但不可否认,他从前也是个保守的人,如果换做是在其他的任何时候,她都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可今天,她就是想要任性一回。
“秦团长、秦屿哥哥……不可以吗?”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那道气息猛然变沉,她本来就被扣住的一只手,被顺着指缝抵开,缓缓地压到头顶。
外面不知何时真的下起了雨,空气里的淡淡血腥味混着湿起漂浮。
夏耘一时都分不清自己身上的,究竟是粘腻的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她就像是在暴雨的深海中沉浮,只能紧紧地抓住唯一的救命链锁。
她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为什么两次的欢愉,都是在这种奇怪的天气,一切动静都会被掩盖,就好像他们是在……
夏耘的耳垂突然被捏了捏,一声破碎就压抑不住地从她唇中溢出。
这次,她听得很清楚,“阿耘,再叫一次……你刚刚叫我什么?”
呵,果然男人都喜欢听这种奇怪的称呼。
夏耘硬气地扭头不理会他,然而沉浮中,不知什么时候她就妥协了,然后就是一声又一声的哥哥。
……说什么她在折磨他,现在的情况分明是完全相反!
雨声渐停的时候,她已经累得睡着了。
隐约间有人低笑了一声,抽身离去。
过了一会,又来不停地扒拉她,试图将她弄醒,夏耘说到做到,说是做着做着睡着了,就绝对不会让人有揪她小辫子的机会。
早上夏耘一觉睡得昏天暗地。
头发被一下又一下地拉扯时,她有些烦躁地翻了个身。
“姐姐这是怎么了?”
夏耘一下清醒过来,她扭头看过去,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边站着一大两小。
茉莉和努力有些担忧地盯着她看,秦屿似笑非笑地觑着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