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晋公子,一见到你,我就突然有了源源不断的灵感啊!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还想吟诗一首!”
赵光义:?
我马上转移话题,大声道:“这叫什么?这就叫:问渠那得清如许,唯有阿原活水来!”
赵光义:……啊?
我梦到哪句说哪句,语无伦次道:“所以,所以这个……嗯……京口瓜洲一水间……不是,不是这首,嗯……升平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对,还有,还有……记得樊楼初见,官帽官威官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赵光义满脸欲言又止。
我知道,樊楼最近到处宣传我是文坛紫微星,作为真正的大宋紫微星,赵光义本身就喜欢吟诗作对,好奇跑来看看文坛新爱豆也是很正常的。
可惜啊,可惜!
这里没有他想要的诗词知己。
但是有他好久没见的女朋友!
见他神情呆滞,我偷笑着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除了诗词,其实我还会谱曲。晋公子喜欢音律吗?”
赵光义强打精神,说:“略知一二。”
我说:“那么我有一曲,献给晋公子!”
说完,我就拿起桌上的笔,敲着桌沿开始引吭高歌:
“你是我滴情人~像玉楼春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赵光义拿手撑着脑袋,几番想开口,又闭上嘴。
最后在听到我唱:“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潜龙殿无尽的销魂——”时,他终于忍不住,伸手一下子把我的嘴巴捏了起来:“好了!”
我“唔”地被他手动闭麦,无辜地用眼神表达了疑惑。
赵光义看起来十分无奈,可嘴角却控制不住上扬。他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问:“这脸是怎么回事?乔装?”
我“唔唔”点头。
“不是换脸就好。”他松了口气,“身体如何了?容鸢说你在休养,当时伤得重吗?”
我“唔唔”摇头点头又用脸在空气里画了个颜文字。
赵光义只好松开手,结果我一下子去扑上去了:“原原——”
他被我扑得差点从椅子上栽下去,好在男大学生年纪的开封小伙身体素质不错,艰难稳住了身体,翻着白眼努力把我抱住:
“好了好了好了,看来你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大碍……别用男人的脸来亲我!”
我委屈:“这脸可是我费了牛劲才画出来的,你知道现在谁才是开封必吃榜榜一吗?我现在是樊楼九百少女的梦!”
赵光义斜我一眼:“赵四公子这是要抛弃糟糠之夫,投向樊楼温柔乡了?”
我:“哎!这话是什么意思!啥叫糟糠之夫,咱俩连婚都没订——哎呦哎呦哎呦!开封府尹掐本山居士的脸嘿!晋王殿下欺负人了!赵光义得不到就毁掉,大茄子强制爱——”
赵光义也没太用力,在我脸上稍微捏了一把就松了手,显然是怕把我脸上的乔装破坏掉。
闹了一阵,我就坐回座位,笑眯眯地捧着脸盯着他看。
我实在是太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