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蜷缩的脚趾和痉挛的小腿,终于忍不住开口:
“……把清儿放下来吧。”
刘少挑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这么心疼?”
他没有立即松手,而是轻轻拽了拽链条,清儿的屁眼被迫再次收缩,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狗东西喜欢这样——”他的手指抚过她被鞭痕覆盖的臀肉,“不过今天算了。”
他按下肛塞的充气阀,“嗤”的一声,肠道内膨胀的橡胶缓缓收缩。
紧接着,他按下遥控器,被固定在幕布挂钩上的链条随着幕布的上升而绷紧,肛塞被一寸寸从她体内拉出——
“啊……呜……!”
清儿的身体猛然绷直,双腿发抖,屁眼被强行扩张到极限,黏腻的肠液顺着抽离的肛塞拉出细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淫靡的光。
“砰。”
肛塞终于脱离她的身体,链条彻底松开的一瞬间,清儿整个人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她像条被抽走骨头的鱼,瘫在地毯上微微喘息,屁眼微微张合,还保持着被撑开的形状,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我看着她蜷缩成团的背影——曾经在舞蹈比赛上舒展如天鹅的脊背,此刻布满鞭痕和汗水,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刘少蹲下身,随手扯过一条毯子扔在她身上,像对待宠物一般随意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
“睡吧,狗东西。”
清儿竟然真的蜷缩起来,在毯子里蹭了蹭脸颊,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拧紧。)
那个曾经在我怀里安然入睡的女孩,现在……却在一个施虐者的命令下,毫无防备地沉入梦乡。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爱她
刘少用暴力让她沉沦
我用懦弱纵容她的堕落
而她
在痛与欢愉的夹缝里
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刘少靠在沙发边,嘴角挂着那抹令人火大的笑,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清儿项圈上的链条:“明天傍晚,我送她回你家。”
他拽了拽链子,清儿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但已经没力气做出更多反应。
“被感官封闭48小时的母狗,精神会恍惚几天。”他随意地踢了踢清儿汗湿的腿,“好好照顾她,一般两天就能恢复成人样。”
我盯着清儿瘫软的身体——她的肌肤上还留着鞭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屁眼微微张合,似乎还没从肛塞的折磨中缓过来。
“……好。”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回应。
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清儿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垂下。
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一直攥着,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明天。
明天清儿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别的男人的痕迹。
带着被重塑过的灵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夜色浸透了整条街道,路灯的光晕像蒙了一层雾,看什么都不真切。
我机械地迈着步子,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也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低低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