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疏棠直接三步上榻,以被蒙头。
没办法,小河只好替她轻掩上门。
小河对佩兰道:“估计是昨夜醉酒的缘故,那你去冲杯蜜水来吧,我在这瞧着。”
佩兰:“好。”
佩兰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将蜜水冲好端来,准备进屋让疏棠喝下。
此时却恰逢容峋也进了晚香苑的门。
“这是怎么了?”容峋见小河同佩兰都站在屋外不进去,心中疑问。
小河:“殿下,疏棠姐姐宿醉一-夜,方起床,还难受着,我让佩兰帮忙冲杯蜜水来,这就要送进去呢。”
容峋了然,直接上手接过佩兰手中托盘,道:“我送进去吧,你二人走远些,我有话同阿棠讲。”
小河:“可是,疏棠姐姐她说。。。。。。”
容峋不等小河说完,挥挥手直接抬腿进了屋中,彻底将其隔绝在外。
小河同佩兰面面相觑,到底是没拦住把人放进去了,可容峋爱护疏棠的心她们也都看在眼里,想来不会出什么岔子,遂皆听话地走远了。
容峋这厢端着蜜水朝里屋走去,见疏棠蒙头裹在被子里,心下无奈,这么个闷法不难受才怪。
于是将托盘放至一边,却又不敢过于放肆,遂只虚虚坐至榻上一角,探出手去想着将被角掖下,好叫她透口气儿。
谁料他方将手搭至被角,便感受到一股与他力道截然相反的力量,他一边向外拉被角,被子里面的力量一边向内往回拽。
一来二去,饶是容峋力气大竟也没拽过被子内的人儿,遂忍不住乐道:“阿棠这是做什么?被窝里可是有什么不能让我瞧见的?”
疏棠蒙在被子里闷得满头大汗,心道:哪里能让你瞧见?让你瞧见了可还得了?这人,头回进女郎的闺房怎么跟回自个儿家里一样。。。。。。
容峋:“不是说难受?给你端了蜜水过来,快起来喝下。”
事到如今,再躲下去也不是个事,疏棠只好掀开被子露出通红的脸蛋,尽量将头往与容峋相反的方向偏,企图遮掩一下嘴角伤口。
这一出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落在知情-人容峋眼中,心下也大致将她猜了个透。
看来这是知晓自己昨个儿的举动实在惊天撼地,今日酒醒再见面,难免害羞了。
容峋强压下嘴角笑意,眯着眼将蜜水端来喂她喝下。
将该做的琐事善了后,就该步入正题了。
一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容峋心中不禁打起了鼓——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郎剖白心意。
“阿棠,昨晚——”
“昨晚?!昨晚我什么也没干!”
还未等容峋开口说完,疏棠先声夺人将其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