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退出来。毕竟他的前戏做的十分到位,于是,当游夏被他难能一见的疏狂口吻而转移注意,稍稍放松身体之际,屈历洲非常精准地把握住了这个趁隙而入的上好机会。
这种情况下,她无法再说出继续拒绝他的话。
游夏咬着唇不敢出声,先前两次极限纠葛的体会,她早已足够充沛了。
她艰难地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接受他,可事实远不如她想得那样简单。她腿上没力,腰脊也僵硬得糟糕,根本无法做出正确积极的回应。
折腾了半天,他们根本没比刚开始有多少进步。
“第一步都还没完成,这就累了?”屈历洲淡哑着嗓音戏笑。
游夏动了动唇,还没来得及张口骂他,下一瞬,屈历洲选择退出没意义的僵持,在游夏低呼着趴在桌上之前,双手箍掐住她的腰,将人转身反手提抱起来。
他意味促狭地挑起唇角,轻啧:“要不算了,没套。”
他这一声调笑,像是在瞧不起她。游夏好不容易承受到这里,被他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挑起不服气的斗志。
“你什么意思?”游夏忽然有种将要被抛弃的烦躁感。
“你说算了就算了?”瞧不起谁呢?
她突然涌起一股没有源头的力气,跳下桌,反手把男人摁在桌上。这也许是因为他根本在依从着她,他毫不反抗。
然后,她自己也爬上桌子,恶狠狠地坐下去。
第54章罪恶夏夏好美,夏夏好狼狈。
游夏完全没收敛,也没想着自我控制。她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动作鲁莽,带一点笨拙与不得要领,但还有足够激进的决心作为弥补。
干脆又直接地硬生生坐下去一半。
刚一进去,游夏转瞬便卸了力,上半身完全软掉力气朝他压靠下去。
而在此之前屈历洲根本不拦她。他将可乘之机泄露在每一个自然而然的示弱动作里,轻易被推倒,轻松就被她压住。
他表现得仿佛没有什么反抗能力一样,是可以被她欺压的、被她攻下的、被她强行逼迫的男人。整个过程都在服从性地顺势而为。
唯有男人伏藏期待与兴奋的眼神,和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是佐证,佐证方才突然间的“叫停”是他欲擒故纵的预谋。
更多时候,屈历洲偏好以退为进引来她的主动。
他太享受游夏“主动”对待他的“美妙时刻”。当她被激发主动性时,她总会变得情绪暴躁、冲动、毫无顾忌。而这种情绪的衍生后果是往往会调动她实施一些小暴力,屈历洲要的就是这份暴力。
那远比强取豪夺地逼她被动接受更有趣,更美味。
比如,像现在这样。
被夏夏霸王硬上弓。
屈历洲慵懒闲适地躺在那里,虚眯着眼睛,深深端凝他可爱的妻子。筋骨分明的长指抚上女人大腿,指腹狠力掐进凝白丰腻的肌肤,在她浑圆弹软的腿上按出些微欲感满溢的凹陷。
夏夏好狼狈。
墨绿绒旗袍破碎,裙摆顺沿开叉崩裂至腰侧。
精致发髻早已松散微乱,几根发丝黏在唇边。
夏夏好可怜。
秀致眉尖蹙起,水漉漉的眸子盈盈楚楚。
唇瓣被亲肿,口红被蹭抹得不像样子。
夏夏好美。
此刻她为他展露出如此激切的热情。
鲜活潮湿的情感如此丰沛盛大地充盈在她眼里、在她脸上、在她情难自禁的体内。
“啊……”还没能完全吞下,游夏莫名又明显地感受到男人更健劲几分的惊人变化,她忍不住小声低呼,光洁额上沁出一层薄汗。
已经无法自如地支撑自己,她渐渐重心压下,双膝岔跪在屈历洲身体两侧。后撤离开,她舍不得;可继续下坐,又哪里是那么容易。
脖颈耳根被情潮烧得烫红,虽她全靠本能地下意识缩动,整个脊柱连带腰椎尾骨都有电流脉冲飞快窜行。
泛麻的酥感难遏地漫炸开,偏偏这时屈历洲心思恶劣地故意跳动那里,惹得游夏瞬间一个震颤,像快哭了出来:“你别…你别动……”
“太慢了夏夏…”屈历洲也难克制地哑了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