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抚过她的腿,溜进去,炽灼高温的掌心径直贴触上她的软腰,狠戾一掐,箍住她的身体,将人暂时控住不让她乱动。
“夏夏。”屈历洲颓靡撩眼,向她确认,“真想好了?”
现在,只要屈历洲手上一松,他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无间的、真正的夫妻了。
虽然他们分明从刚才就有所连结了。
游夏面色潮红,眸色光影迷离淌动,整个人不停地发抖,红唇微张吐露声声细喘轻浅的哼吟。
混乱不堪的思绪里,猝然她有一个瞬息的清醒,她望着身下男人依旧端正齐整的西装,想弄脏他,让他跟自己一样。
不,要让他变得比自己更加狼狈。
可是,真的在这里做的话……
她又不自觉抬头看了眼对面不远处的槅扇门,紧咬着下唇,眼底流露出一点难为的思考。
好怕万一有人会突然闯进来……
“!”
屈历洲倏然放手了。
没了外力阻隔,又是趁她思绪走神的放松时刻,游夏整个身体都是腻软的,就这样不再有半寸缝隙地,彻底坐了下去。
“唔唔——”尖锐高亢的哀叫之前。
屈历洲径直坐起来,仰头吻上她,吞掉她凄然脆弱的惊呼,毫不费力地托着她的臀,从供案上迈下来。
好在,他还算怜惜,他还没有完全放开动作。
屈历洲在这种时候反而不急了,顷刻间恢复往日原本斯儒温润的表象,变得像个绅士,推进得节奏舒缓偏慢,极具耐性。
似乎是在忍着欲念等游夏渐渐适应他,适应这个极入木三分的姿态。
“屈、屈历洲…我忍不住……”游夏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了,这个姿势让她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的重心都不得不依附在他身上。
屈历洲轻柔拂开她湿黏的额发,“忍不住想叫?”
游夏埋头进他颈窝,手臂用尽力气搂住他,又被他三两下撞得卸力松手,浑身都想坠溺在热潮,经受着□□摧残与拷打。
女人哭腔湿泞:“怎么办…嗯哈……停下…快停……”
“好舒服,夏夏。”男人声线沉郁,过分露骨的荤话说得越来越得心应手,劲瘦腰肌恶意发力了下。
笑音低懒,“瞧,你贪心成这样,我怎么停?”
游夏抬手捂上他的唇,“别说…我想叫……”
屈历洲低哑地笑起来,抱着她边动边走到槅扇门后,将人抵在窗棂上,微微放快了几分进展,偏头凑在她耳边:“别忍,这里只有我听得见。”
欢愉至极的边缘,游夏短暂缓过两分神智,这才看清屈历洲这个疯子居然抱着她来到槅扇门的位置。
一门相隔的地方就是正殿,屈家所有老小都在那里进行祈福,而门内却是他们,正在做这样亵渎神灵的事情。
就算像屈历洲说的那样,不会有人随意进来,可是、可是……
“会被……听到的…你…要死啊!”
她甚至连斥责恼怒的话语都无法说得完整。
谁知男人反而更变本加厉,腾出一只手,指节屈蜷,在门上掷地有声地轻敲了两下。
刹那的惊响,让门那头正殿的诵祷声安静了几秒。
偏殿内空旷深幽,佛性神圣,偶有一缕青烟如细蛇游弋,蜿蜒蒙起菩萨的眼睛。
游夏吓得骤然抽缩,这出格的举动带给她双倍的刺激,双倍的罪恶。
就在这一秒,游夏难以自控地剧烈颤抖,低下头,用力一口咬在屈历洲的颈侧肤肉,顶峰的激爽一下子倾泻而来,将她浇了个透。
“到了?”屈历洲怜惜拭掉她眼尾的泪。
事实上他当然也不会好过。游夏收紧得太厉害,他想撤退一点,却无法成功,隐忍到眼底泛起苍茫的赤红,腰背肌肉虬结膨起出连绵清晰的线条。
游夏气得不轻,愠恼地推他一把:“……居然在这里玩!”
“夏夏不喜欢?”屈历洲懒懒拖着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