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临视线变得幽沉。
“……”
沈嘉芜沉默着
思忖,感觉这么说有点儿不太对,好像越描越黑。
谢言临回想他注意到的,和沈嘉芜关系好的男性朋友,几乎都比她年纪小。
他问:“喜欢比你小的?”
不清楚他的话题怎么突然跳到这方面,沈嘉芜没过多思考,“没有呀,我对年龄方面并不看重,主要还是看感觉吧。”
“是吗?”
沈嘉芜义正辞严地点头,“千真万确。”
“看重什么感觉?”谢言临慢条斯理地问,倏地靠近,垂眼看她,“说说看。”
“……”
怎么感觉被套路。
沈嘉芜张了张唇,不知道如何说起,要她从没谈过恋爱,没喜欢过人,怎么说得出来是什么感觉。
久未出声,谢言临似乎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目光落于她睡裙上两条细细的吊带,遮不住前些天印在她锁骨上的红痕,颜色变淡,却依旧惹眼。
无端地紧张起来,她视线闪躲。
发顶传来很轻地笑,谢言临弯腰,微凉指腹触碰她绯红的耳垂。
“耳朵好红。”
不用谢言临特意提醒,沈嘉芜也知道,经过提醒的耳朵似乎变得更红,猝不及防落入湿热的口腔,含吮舔咬。
瓷白面颊彻底烧红,睫毛蒸出水汽,眼睛显得湿漉漉的,她轻咬着唇,才没让声音溢出来。吻往下,锁骨上刚消散的红痕又印上新的。
掌心附在她细微颤抖的腰间,又抹去她眼尾的泪珠。
察觉到她的泪意,谢言临稍稍撤开:“咬疼了?”
怕他误解,沈嘉芜无法解释,难为情地摇头。
他好似真的好奇:“那是为什么?”
沈嘉芜:“……”
总不能说是她舒服得哭了吧。
第25章
“怎么不说话?”
“……”
沈嘉芜微顿,无法解释,只好顺着他的意思说:“就当我被咬疼了。”
“我轻点。”谢言临说着,温柔缠绵的吻再度落到她唇边。
这段时间在外度蜜月,先前来医院的检查,一直拖到快一个月才来拿,沈嘉芜检查了好几项,从精神科检查到心理科。
精神科的检查还是老样子,依旧是神经衰弱的老毛病,遇到糟心事就容易复发。而心理科检查,医生特意让她来趟医院,沈嘉芜察觉并不是好兆头。
来到医院,和心理医生面对面坐着,她温柔地询问沈嘉芜最近状态如何。
这些天在外放松,自然状态好,她如实说明,之前可能有家里人影响,心里压力大,才会导致梦游。
好在她问题不大,心理医生对她进行心理疏导,给她开了点儿安神的药,如果实在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以试着服用。
经过心理医生的疏导,沈嘉芜心里放松不少,她容易内耗,一时间也没法儿完全纠正,只能试着不给自己施加太多压力,减少心理负担。
她拿着检查报告离开科室,出门碰见在外等待她不知多久的谢言临。
沈嘉芜微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