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芜回神,“没有。”顿了顿又回复,“挺刺激的。”
“下次……”
还没说完,被沈嘉芜打断:“没有下次,体验有一次就够了。”
谢言临微微笑着,挑了下眉。
*
返程途中,沈嘉芜心里依然感到后怕,坐在飞机舱内总有种失重下坠感。
到家缓了两三天才完全缓过来,极限运动真不是随便谁都能碰的。
回到京城,久违的感觉。
这些天只有陈姨偶尔前来打扫卫生,给财财放猫粮。
财财听见门开,蹦蹦跳跳地朝沈嘉芜方向去,绕着她腿边转圈圈,尤嫌不够,伸长前臂,一点儿都不知道他爪子的杀伤力,扒拉着她的腿“嗷呜嗷呜”地叫。
叫得沈嘉芜心都化了,一时间也顾不得腿上被财财抓出来的划痕。
鞋也没换,连忙蹲下身,狠狠揉着财财的脑袋,将脸颊埋进财财毛茸茸的围脖里,“是不是想妈妈了,小财财?我也超——级想你。”
猫咪的热情维系不到十分钟,就挣扎着要跑开,沈嘉芜不想他走开,硬是抓着又rua了几分钟才舍得放开他。
谢言临观看了一场“母子情深”。
沈嘉芜蹲太久,站起来头犯晕,谢言临搀扶她手臂才站稳。
后知后觉裸露在外的小腿,已经被财财抓出一道清浅渗着血珠的痕迹。
二人坐在沙发上,为方便谢言临上药,沈嘉芜被抓伤的那只腿搭在他腿上,好在是涂的碘伏,没太大感觉,只有些痒。
谢言临说:“明天开始,给它戒一个星期罐头。”
听见罐头的财财屁颠屁颠地跑到两人面前,露肚皮打滚。
“你好奇怪喔。”沈嘉芜看着财财撒娇的模样,心软软,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财财对我爱的表现,必须每天多给他加俩罐头。”
“……”
在酒店都是睡在一起,在家再分床睡难免有点多此一举。
沈嘉芜这样想,脚步却依旧往她房间的方向去。
不止她这么想,谢言临跟在身后问:“睡你房间?”
由于谢言临不会随便进她房间,画纸也是随意摆放。沈嘉芜脑中极速回想她房间随处可见的画纸,放松时画的一些见不了人的画面。
她脊背霎时紧绷,“不是……我拿衣服,洗澡。”
随便拿了件睡衣,她到浴室才发现是睡裙,也不方便让谢言临帮她重新再拿一套。
沈嘉芜洗澡水温调试得很高,裸露在外的手臂冒着热气儿,空调温度开得有点低,见她进来,谢言临调高了两度。
细长白皙的小腿露在空气中,她不太自在地上床,其实也不是没摸过,但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谢言临在处理工作,沈嘉芜没出声打扰他。
刚洗过澡,也没留意时间,还比较清醒。
沈嘉芜拿着平板继续玩她的飞机大厨,余光瞥见谢言临放下平板,似乎准备休息,她忙中偷闲地说:“再等我三分钟,玩完这局就睡。”
谢言临顿了半分钟,无奈道:“现在才八点钟,我也不是老年人作息。”
难怪她这么精神呢。
沈嘉芜停顿出神思考的几秒钟里,节奏完全被打乱,可惜又失败。
游戏结束。
又卡在新的一关,从旅行开始到结束这么多天里,一直没能顺利通关。
沈嘉芜挫败到想删游戏,忍忍又放弃,她准备收平板,余光注意到还在看她的谢言临,下意识偏头。
想起他方才的话,她解释道:“不是的,看你处理完工作,才以为你要休息了,我没有觉得你年纪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