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褚致,祁雨涯叹了口气,她本来是想要他的,但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余侨和哈维尔都已经够她受得了,她还是趁着褚致现在人还比较理智冷静,尽早跟他体面告别比较好。
她是能接受余侨和哈维尔的,但她并不打算一下子接受,他们两个得定个次序,一个一个来,不能有重合期,而且一个月两个人一起不能超过五次。
这是个穿书文,她得考虑次还有尺度数对整本书的影响。
一个月超过五次,恐怕不行,太激烈了。
这种情况超过五次,整本书也就完了。
想明白了这些,祁雨涯这才有空扫了眼窗外的景色,看着外面的灌木丛林,听着鸟鸣虫啼,她蹙了蹙眉。
余侨怎么把车开到大自然来了。
怎么回事,这是哪儿的山?
她看了眼自己裤腿上沾上的些泥土,还有衣服上的草屑,她的脑内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激烈画面。
月光下,树林里。
嗯。
她说一部纪录片,《动物世界》。
她的目光扫过后座另一边还在昏睡的人,本来下药就已经很……结果飙车飙到到大自然了。
好野外的环境。
倒在一边的人身子歪斜着,一截白皙的腰身露出来,他的上身透过衬衫看出来,胸肌很饱满。
祁雨涯咽了口唾沫。
“余侨”还怪有料的。
祁雨涯拍了拍“余侨”:“醒醒。”
“余侨”没有反应,仍旧睡意沉沉,祁雨涯有些不耐烦了,她凑近了那人,随之而来的,她的目光也落到了那人的脸上。
祁雨涯倒吸了口凉气,两眼一翻几乎要厥过去。
“啊啊啊啊!”
空旷的山谷回荡着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祁雨涯那一瞬间把一辈子看过的所有的恐怖片都想完了,也没有今天遇见的情况恐怖。
比她前几天睡醒之后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比她今天被余侨下药还恐怖。
祁雨涯有些抓狂。
这一定是幻觉吧为什么本该在O同病院里的人突然跑出来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在里面被人折磨死了鬼魂来找她索命余侨同学的家长呢叫他家长来她要立刻马上跟他的家长谈谈他们怎么能把他的儿子从病院里放出来游云樵没有变成O同吗怎么还来缠着她他难道没有自己的人生吗。
是谁?!
她的眼睛疑神疑鬼地乱飘向四周。
究竟是谁要谋害她!
是哈维尔的粉丝?
还是那两个因为她而引发电梯门的当事男艺人或者他们的粉丝?
还是褚致发现了她跟哈维尔睡了然后布的局?
天哪,她怎么能在短短时间内得罪这么多人,以至于居然找不到最有嫌疑的一个。
她刚才几乎已经把自己哄好了,但现在抱歉——
她真的,呕——
啊啊啊她脏了,她跟哈维尔搞一块她都没觉得她脏了,她跟余侨搞一块都没觉得自己脏了,她在泥地里滚过她都不觉得自己脏了。
呕——
好想吐,好想死。
游云樵耳朵被一声尖锐暴鸣吵醒,结束之后,有一种深深的倦怠感席卷着他,他将头靠着祁雨涯的肩膀,沉沉地睡了过去。
此刻那种倦怠感消散不少,他纤长的睫毛微动,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地是祁雨涯打开车门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