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丝毫不给王元姬喘气的机会,狰狞的肉棒再度深深地后入湿滑的淫穴中,与此同时曹芳的双臂环过女人的淫胯,一手按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那时膀胱的位置,一手钻入淫阜的潮湿芳草间,寻找着那枚金针的踪迹。
几乎是在龟首撞击宫口的同时,曹芳的右手狠狠地按压王元姬酸胀的小腹,左手搓磨揉捏着被金针穿刺后敏感数倍的花核。
“咦啊啊啊~好胀,好憋,好痛……不要按,不要啊啊啊!”
针扎般的酸胀与刺激迫使淫妻的娇躯飞速反弓到极限,几乎在瞬间王元姬的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别胀感、酥麻的快感与刺痛感交融在一起如潮水般席卷了她本就残存无几的理智与羞耻心。
曹芳玩心大发,故意掰开王元姬的右腿,左手继续在她的小腹上下游走,在揉按膀胱和刺激花核间轮流切换,同时又不断在王元姬耳边发出“嘘”的拟声,“不要在忍了,就在这里释放吧,只要你尿了小爷就放过你。”
王元姬绝望地摇头,在她看来这种绝对有违礼仪的事,就是人与禽兽的区别,所以在这点上,她绝对不会向曹芳屈服!
可是,架不住曹芳用尽各种手段按压刺激膀胱,原本的憋胀感变得愈发尖锐,好似有一根根针在扎自己的脊背。
眼看王元姬还在苦苦支撑,曹芳决定给她来个狠的。
只见那只贴着王元姬小腹的手,拇指狠力下压,指尖都陷入了柔软的小腹脂肉中,隔着肚皮径直抵在即将满溢的膀胱上,而伸出的食指与中指则勾住金针使劲向下一拨,拽着被刺穿的花核下坠!
“噫啊啊啊!住手,快住手,那里好痛……妾身要去了哦哦~”
终于,在猛烈的刺激下,王元姬再也忍耐不住,放声浪叫起来,而曹芳也早已准备好了,将左手从王元姬的下腹抽出,一把拽住她散乱的发丝,强迫她看向右侧,那里正摆放着那面铜镜。
透过那面被磨得格外清晰的镜子,王元姬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狼狈模样,像牲口一样四肢着地,右腿被掰开,露出腿间的私处,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哈哈哈,王夫人,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和街边的母狗一样,抬起腿就尿了!好好记住,这副淫贱母狗模样才是真正的你!”曹芳向左侧拽紧王元姬的头发,强迫她的视线停留在右侧的铜镜上,肆意辱骂嘲笑着她。
“不,不对……妾身不是母狗,不是……”王元姬绝望地看着镜面中的自己,哪还有一分大家闺秀、贤妻良母的姿态?
就连她平日里瞧不上的娼妓,也不会做出这般淫贱的动物行径!
王元姬很想重新憋回去,可是身体已经在不断的交欢肉欲中麻木,只想畅快地泄尽膀胱中憋了许久的脏物,全然不理会大脑发出的命令。
“不,不是这样的……”看着镜中不堪的自己,王元姬目光呆滞,喃喃低语,她的理智、自尊和羞耻心,一切由前半生接受的教育所构建起来的认知与信念在眼前这副淫贱的画面前彻底崩塌。
被奸淫至此依旧保持着一丝理智的王元姬彻底死心了,泛红的眼眶中蓄起豆大的泪珠,好似珍珠串一般滑过脸蛋,“您说得对,妾身是母狗……妾身就是天下最淫贱的母狗,呜呜呜……”
王元姬哭的梨花带雨,眉眼间再也没了刚被关进来时的那份英气与知性,曹芳这才满意地放开了她,双手扶着人妻淫媚的肉臀,又是几下猛力顶撞,曹芳也快达到极限,随即抽出肉棒,将湿漉漉的肉茎拍打在王元姬谄媚艳笑的脸上。
“好好接受主人的恩赐吧,母狗!”
“遵命主人,母狗会好好接受您的恩赐的~”
曹芳淫笑撸动肉棒,片刻后大片炽热的浓浆喷射而出,几乎洒满了王元姬玉靥的每一处肌肤,而这位淫荡人妻,则伸出香腻小舌将嘴角的浊精卷入口中,又乖巧地舔舐肉冠上流下的阳精,带着一脸腥臭的白浊谄媚地为曹芳做起肉棒清洁。
“好好好,这才是朕的好母狗啊!”
接下来几天曹芳又对王元姬进行了不间断的洗脑调教,让她脑子里只有忠于自己这个念头,才敢放心让她回司马家当卧底。
但说实话,王元姬的地位有点尴尬,由于司马师太优秀,司马懿对次子司马昭的重视程度有限,很多要事都只会和长子司马师、弟弟司马孚商量。
比如历史上的高平陵事变,司马昭到了行动前一晚才知道自己父兄居然谋划了这么大一个局,紧张得一夜没睡着。
这些事司马昭都不知道,更别指望王元姬能打听来什么重要机密了。
反正曹芳对她的期望只有两个:监视司马懿这个老不死的身体状况,他能骗过登门拜访的李胜,但绝对骗不过住在同一个府上的儿媳;以及,万一自己亲政失败历史再次倒向司马氏,那就和他们玉石俱焚,比如搞个司马家十三口灭门惨案之类的……
而就在曹芳狠狠地调教母狗淫妻时,苦主司马昭也得知了自己老婆孩子失踪了的消息,他连忙让府上的人沿着王元姬去时的道路搜索,自然是一无所谓。
于是他又给洛阳城里的游侠儿撒钱,让他们也加入找人的队伍。
而随着司马昭的动静越来越大,洛阳城里的人都知道太傅的儿媳和嫡孙失踪了。
司马懿儿子生了一大堆,但孙子目前只有司马炎这一个,若是能找到王元姬母子,那可是执掌大魏一半权柄的太傅的人情!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找人的行列,洛阳城周边都快被翻了个遍,可依旧没有任何踪迹。
至于王元姬母子,一个正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一个正在小皇帝的胯下谄媚承欢呢。
半个月后桓滟回报,高兴地说校事府已经在她手下有了些起色,曹芳惊讶地问她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告诉这些人,朝廷有意重启校事府,派臣妾去整顿一二。这些人大多都是经历过先帝时期的老人,自然希望回到当年那种肆意跋扈的日子,之后又赏了些钱财安抚,校事官都准备大干一场了呢。”
“没说是朕的主意吧?”
“这朝廷上有胆子有能力重启校事府的人只有大将军与太傅,而家父与大将军素来亲善,他们也只会想当然的以为是大将军的主意。”说着,桓滟对曹芳一礼,笑道:“若不是亲眼见过陛下的真面目,臣妾也想不到幕后的操盘手竟会是一直被人忽视的天子。”
“大将军此人骄奢无谋,手下又都是些攀权趋利的小人,重启校事府能帮他更好地打击政敌,让桓卿去旁敲侧击一下,他自然愿意认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