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璃并未挣扎,只一手驀地往他腰下探去。
一触之下,她眨了眨眼,唇角勾起极艷的一笑:
「唔……没有隐疾呀,硬得很。」
湘阳王浑身一震,眸光瞬间一沉。
「你找死。」他掐着她颈项的手指不自觉紧了几分。
可他没想到——她却忽地喘了口气,身子因被勒住而微微颤抖,指尖却不退,反而贴得更近,感受阳具在她手下愈发坚硬的反应。
那是一种难以否认的变化。
尾璃抬眸,轻咬下唇,眼波含笑,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
「原来公子……喜欢这样子啊。」
少年怔住,手不自觉放轻了些许,蹙眉低声:「哪样子?」
她凑近他耳边,吐息轻柔灼人,宛如狐尾掠过心口:「喜欢看人哭,看人疼,看人……痛得,又怕,又欢。」
「公子可想……让璃儿疼得直求你?又哭又叫,连呼吸都受你所控?」
她话音未落,湘阳王像被什么烫到了似的,猛地松手后退半步。
指尖还残留着她颈间的细滑与温度,而她……居然还在笑。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又低头看了眼身下……隐隐的异样已经清楚得令他蹙眉。
那不是他该有的反应。
方才那短短一瞬,他竟……真想用力收紧,听她哭,看她怕。
他呼吸微沉,脸色如霜,却掩不住眼底一丝迷茫。
太子张口闭口就「温柔乡」,可他刚刚的举动……一点都不温柔。
她看着他退后的模样,眼底笑意更深。
「既然公子喜欢——何不……试试?」
湘阳王眉头微蹙,警戒与疑惑交织。
尾璃指尖轻轻勾过他的衣袖,语气充满勾引意味:
「靡梦楼可是什么都有,专为讨好人而设的……东西。」
他低声重复:「东西?」
她弯唇,轻笑不语,转身朝屏风后的柜子走去,纤手一翻,竟真的取出一条黑丝绸绑绳与一支雕花蜡烛。
她转身,眨眼看他:「鞭子,竹笞,蜡烛,绳索……样样都有。」
步步逼近,将蜡烛放上桌案,指尖在那细绳上绕了绕,笑容天真又放肆:
「样样……都能让璃儿又哭、又求。」
她语气轻得像调情,却字字像烧火,烫得他胸口一阵发紧。
「公子可想,看看我哭着求饶的样子吗?」
他喉结微动,握紧的手藏在袖中,几乎要压不住那份逐渐失控的呼吸。
她又靠近一步,声音贴上他耳廓:
「放心,璃儿可不是娇滴滴的姑娘。」
「你想怎么来,都行。」
他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