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微红的耳尖、指节轻颤的手,早已将那点青涩与动摇,出卖得一乾二净。
蜡烛晃动,影落罗帐,夜色曖昧。
尾璃身无寸缕,膝跪于锦垫之上,双膝分开,脊背挺直,两隻纤腕被束缚吊高。
湘阳王从未将任何女子——不论是年少时侍寝的通房丫鬟,抑或那位早早由父皇钦点、礼教出身的王妃——置于这样的姿势。
她们哪怕褪衣入榻,也从不敢直视他一眼。
少年立于尾璃身后,握着鞭柄,掌心微热,手却稳。
他屏息片刻,鞭影骤然一闪——
「啪!」
那是一声沉闷中带着皮肉紧贴的响声,像是鞭子穿透空气,毫不留情地摔在柔软雪肤上。
肉与革交击的声音,不尖锐,却极实在,闷得震心。
她轻吟一声,脊背微颤。
他凝望那红得刺眼的鞭痕,斜斜刻在她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艷色与苍白交错。
年少亲王自袖中收紧指节,心绪翻涌——她竟真的……不逃、不躲。
下身紧绷得很,像是某种本能,在被这种异样的美所唤醒。
她像在等。
等他一下一下地,学会怎么让人哭、让人求,让人疼到发颤,又甘心承欢。
而他,也在学。
待那玉背上红痕交错,她已带着哭意,喘息间娇音断续,可那脊背却依旧挺得笔直,像是在用身子告诉他——她还撑得住,还想要更多。
他收了鞭,静默走近她身前,指腹缓缓抹去她颊上的泪珠,眉心微蹙。
「太疼了?」
声音低哑,竟带着一点点迟疑的……心疼。
尾璃却笑了,眼角还掛着泪。
「公子,哭泣是女子的武器。」她仰着首,声音甜柔,却又像在教人怎么不被骗,「你可不能一见眼泪就心软。」
湘阳王蹲下身,指尖自她的脸轻轻往下滑,最后停在她丰盈酥胸的弧线上,语气带着一丝异样的渴望:
「这里,也能打?」
「自然是可以。」尾璃轻轻凑前,「但公子得当心……若不想让女子留下疤痕,便得注意力道。」
语罢,她微微仰身,让胸前线条更显弧度,那抹雪腻如瓷,几乎能折射烛光。
他扫了案上的雕花蜡烛一眼,声音低哑:「用蜡油烫……也可以?」
尾璃笑了,低声吐气:「公子不妨试试看,看璃儿是疼得哭……还是疼得更想要你。」
他站直身子,手执蜡烛,微微高举。
蜡油在烛火晃动中缓缓融化,第一滴落下时,一抹深红顿时散开在她的雪峰上,尾璃轻抽了口气,眉头轻蹙。
「这样的高度……不算烫。」她声音轻微,似是在指导,又似含着一点娇气的挑衅。
湘阳王低头看她一眼,眼底阴影晃动。
他不语,手腕却慢慢下沉,将蜡烛一寸寸地放低。
当那滴蜡油从更近处坠落,砸在她胸前柔嫩肌肤上时——
她终于颤了一下,呼吸一乱,微微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