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贝拉养在一起,薛叔叔帮我照看着。”说着说着她有点伤心,语气也低落下去,“我想把它们接过来,可是她们没有坐过航空公司的有氧舱,将它们交给陆运我也不放心。”
“贺厌,你那么有钱,你帮我想想办法,我好想它们。”
这大概是言晚第一次请贺厌帮忙。
不知怎么的,烦躁了一晚上的情绪就被这样一个请求安抚下来。
贺厌整个人的情绪都被对面的人化开。
商场上,他从来只注重效率和结果。
此刻竟然也无聊地和人拉扯起来。
“你求求我,杳杳,你求求我,我就帮你想办法。”
言晚瞬间脸颊发烫,她觉得自从昨晚的假男朋友被戳穿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只剩下一层岌岌可危,聊胜于无的窗户纸。
“怎么求。”
贺厌好整以暇,埋首吸了口烟,咬着烟蒂的那一刻,好像是在回味昨晚的那个吻。
嗓音不自觉沙哑。
“不知道,你先试着换个称呼看看。”
“每天连名带姓地嚷嚷我,我又没欠你钱。”
“你想听什么称呼。”整个人快要被灼热的温度烧沸,言晚并不知道他现在正坐在会议室里,面对的是一众万星的高层。
贺厌耐心十足。
“不知道,你先挨个试试。”
挨个?
像他那样?
八百个称呼不带重样的。
言晚想了想,选了个保守的。
“贺……阿厌?”
那边会议室内,贺厌掐着烟蒂的手指一紧,眸中的神情也开始变化。
“乖,再换一个。”
这人,真的很会谈条件。
言晚有一种又被甲方架住的感觉。
心跳声像擂鼓,她声音越说越小。
“没有了,我想不到别的了。”
对方轻笑一声,然后故作几分疑惑,“怎么会呢?我明明都打过那么多次样了。”
接着补充了一句。
“你知道的,我最想听什么。”
言晚总觉得这人骨子里其实就是恶劣,亏外面人还说他教养好,够绅士,是世家才养的出的性子。
想到杨城那两只小玩意,言晚索性眼一闭,心一横。
极小声地。
“宝……宝宝,求求你。”
整个人羞涩到脚趾都扭起,那边的人却忽然没了声。
言晚没来由地心慌。
“贺厌?”
对方很快有了反应,是不太严肃的斥责。
“叫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