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站的不稳,身形一歪,谢徴凌空挥袖,没等摔倒,便稳稳的跌进一个怀抱里。
魏情弯腰一把抄起谢徴的腿弯,将人安放在木桌之上,双手压在他两侧,眨了眨眼对谢徴道:“你怎么来了?”
关照从窗子那边缩回上半身,松了一口气,不免质问:“还好没死,魏芙蓉,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踹人的?他哪里有问题了?”
谢徴唇角一动:“他哪里有问题了?”
魏情说:“他根本就是胡言乱语,你不要信。”
“储上怎么突然来了?”关照抱拳行礼,憨直道,“天都要黑了,储上不是回中州吗?”
“听说你们查线索查到相思楼,孤没见识过,一时好奇。”
谢徴弯了弯眉眼,笑的格外敷衍,手掌撑了一下木桌就要往下跳,道:“是要回中州了,关公子得空可否送孤回预院?劳驾。”
关照便将手中的状纸递给魏情,道:“当然可以。”
魏情不为所动,双手仍按在谢徴两侧的木桌,困他不下。
他道:“关照你回避一下。”
关照说:“为什么?”
“……”魏情道,“我求你回避一下。”
“为什么要求我?”关照拍拍他的胳膊,“我要送储上回中州,魏芙蓉你让让,我们很快就走了。”
魏情仰天长啸:“关照啊关照!怎么你跟韦三一个屋那么久!没学到半点他的眼力见!对不住了!”
关照预备反驳,忽地一袖子迎面打来,将他整个人掀昏花了眼,双目失神,直直地走出去,从外面将门给带上了。
“你操控他?”谢徴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魏芙蓉你的丹元?”
“管什么丹元不丹元!谢濯也,方才为何要关照送你回预院?”魏情俯身离得近了,谢徴就向后仰,他继续问道,“你是不是生气了?”
谢徴视线落在他身后的那张床榻的俗气的雕花上,淡道:“孤宽容大方,从不生气。”
魏情激动:“你就是生气了哈哈哈哈哈!”
谢徵微笑:“孤没有。”
“分明就是!”魏情放声笑出来,目光炽热的包裹住谢徴,“谢濯也,你就是生气了。”
谢徴语窒,没受伤的右腿向他踢去,道:“不可以吗?说了送行,我等你那么久,你却在相思楼问倌儿讨断情绝念的法子?”
“哈哈哈哈哈哈可以可以,但是谢濯也,你听话不能只听一半儿。”
魏情手放在谢徴脑后,拇指轻轻蹭过他的耳廓,语调温沉:“那人说的是关照,我真的没有,我怎么可能会想要断情绝念呢?我不会的,根本就不舍得。”
“算了……”谢徴目光微颤,眼睫低垂望着指尖,轻叹,“说到底,是我自己气量变小了。”
“这样就很好,很可以,我很知足。”魏情难免欣喜,却因分别在即,眼底有隐不去的郁色,他单手捧起谢徴的面颊,唇角梨涡一深,笑道,“谢濯也,就算你没来,我也很快就会回去的。我要赠你一礼。”
不待谢徴琢磨,他整个人便被魏情放倒翻了过去,桌面上的状纸瞬间猎猎乱飞,谢徴脚尖点地,双手撑扶着桌面往后看,魏情在身后掐住了他的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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