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只有我这一条狗。
好爱、好爱她。
在薛知恩的‘精心’照顾下,齐宿的烧很快退了下来,他这人比常人精力旺盛,闲不住,刚退烧就去收拾那一捧火玫瑰,怕放暖气房太久不管蔫了。
“先拿花瓶插起来吧,”齐宿修剪着枝桠,有些犯愁,“家里也没买做永生花的材料……”
“做那个干什么?”
“你送我的。”齐宿认真,“现在,我还是想好好保存。”
摆弄着花枝的薛知恩转动绒软的火红花头挑过他的下巴,漫不经心地笑。
“你喜欢我可以每天都送你,到时候你要做到猴年马月去?”
灵丹妙药薛
剩下的日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天天伺候花去算了。
薛知恩盯着被他虚握在指尖的玫瑰,突觉碍眼。
是不是不该送的?
把他的注意力都分走了。
有点不爽。
被她三言两语勾得男人面红耳赤,比他手间的玫瑰也不差,薛知恩还以为他又发烧了。
拉开他衣服要给他量体温。
齐宿忙护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说:“没、没有。”
“就是……有点害羞……”
他觉得薛知恩好过分,其他地方天才就罢了,情话也信手拈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练过……
“你在想什么?”
忽然,薛知恩头抵住他的前额,极近的距离,发丝交缠。
无法形容,她的息,她的眼,触手可得。
“你……你……”齐宿慌得说不出话。
“怎么?”薛知恩拽住他慌不择路的领口,“你不让摸,我总要想办法知道你的体温吧。”
齐宿无话可说,他的心跳加速,脸庞也臊热。
“你这是复烧了吗?”薛知恩不确定。
齐宿:“……”
“说话。”她轻拍他。
“嗯……”
“那要再给你拿退烧药?”
薛知恩额头离开他一点,还没完全起身,后腰就被圈住。
“这次不用吃药……”
“不吃药怎么好?”薛知恩觉得他在胡闹,“松爪……”
“知恩——”
齐宿仰头,俊脸红得乱七八糟,颤着唇,清醒地鼓起了不清醒的勇气。
“亲亲我吧!亲亲我就好了。”
“……”
薛知恩再迟钝也能察觉出他在趁病撒娇讨乖,奈何她是个心坏的,故作不知,手懒懒搭在他硬邦邦的肩头,挑眉。
“这么神奇?我是灵丹妙药吗?还能有退烧的作用?”
“你是我的灵丹妙药,”齐宿急不可耐了,掌心压在她后脊,又不舍得使力强迫,只得苦苦哀求,“亲亲你的狗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