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在乎啊。”况序喝了一口酒,“是个人都会吧,我是男人我也会。”“没有独占欲,算什么爱。”“不是两情相悦的话,只能把自己憋死了。”他顿了下,叹了口气,一饮而尽,“老子明明都忘了。”沈砚辞自嘲地笑了笑,视线往旁边移了一下,嘴边的肌肉压抑地小幅度地颤了两下。他一杯酒一杯酒地喝着,好像这样就可以把苦涩的感觉给压下去。况序这下也不悲春伤秋了。他啧了一声,把酒瓶从他手里边夺回来:“有你这么喝酒的吗?白兰地这么喝。”沈砚辞笑了两声,眼睛就湿润了。“我怎么样,她都不会在乎。”况序作为兄弟真的很想嘲笑他,但是自己又经历过,心里滋味万千。他喝了一口:“别弄得跟舔狗一样。”“早跟你说过,秀恩爱遭雷劈。”他两杯酒下肚,思绪也有点放开,“天天她追我追我——”况序在沈砚辞漆黑的眼睛下闭了嘴,他还是别惹一个被感情伤了的男人为好。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喝了酒。他给自己添了点酒:“起码你拥有过不是,总比没拥有过好吧。”“是吗?”快好的伤口,再被同一个人撕开一次。那么轻而易举,原来根本就没好过。沈砚辞又喝起来了。况序也不劝了,看着他失意的样子:“我真应该给你拍下来,在你清醒的时候卖给你。”他被自己想法给聪明到了,一辆车不过分吧。他举着手机:“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沈砚辞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想死吗?”“……”喝了一会。况序也有了几分醉意:“想开一点,就是她要走,你们也有一年。”“……”喝到最后,沈砚辞跟滩烂泥一样,被况序架着上车,嘴里含糊地呢喃着:“我还以为,她这次是真的喜欢我。”-秦昭家别墅。秦琼听到她的动静:“宝宝回来啦!”秦昭脸上挤出一抹笑,嗯了声。秦琼笑了笑:“妈妈一会做酸奶碗,要不要一起吃?”秦昭顿了一下,也笑了笑:“好。”目送完秦昭上楼,秦琼看向王姨。王姨:“好像是砚辞的车。”秦昭上楼打了会儿沙包。躺了一会儿,才去洗澡。水流没过额头,有一种微妙的窒息感。她怎么能越来越控制不了反应呢。明明以前亲也没关系的。她脸上都是水珠,顺着脸往下滑落,像一道道泪痕。她洗完澡,秦琼的酸奶碗也做好了。她们坐在沙发上看林时的综艺。秦昭依偎着她。秦琼摸了摸她的头:“今天去哪玩了?”“咖啡店。”秦昭想起来姜满投资的事,“妈妈,满满也想投资,用增资扩股的形式,20。可以吗?”“可以啊。”秦琼笑了笑,“这个店本来就是你的。不过,朋友之间合作,有些丑话和规则要说前头,避免后面因为模糊纠葛伤了和气。”“嗯,她只是投资收分红,不参与经营决策。”“我跟王律说一声,你直接找她就可以。”“好,谢谢妈妈。”“不客气!能帮宝宝妈妈真高兴。”秦琼有点搞怪地说道。综艺节目里,一个艺人笑骂道:“你不正常!”秦昭抿了下唇,她垂着眼睫,安静了一会。她回房间靠在床上。沈砚辞没给她发消息,林时说他过两天回来,让她恭候他的大驾。秦昭抱着暗黑鱼,抿着唇。她准备躺下去的时候,电话响了。是况序:“秦昭,沈砚辞喝成泥了!你能出来接他一下吗?”秦昭坐了起来:“你们在哪?”“我们在玫瑰园门口呢。”况序叹了口气,“开的我的车,进不去,你跟物业说一声吧。”“……”秦昭看到完全醉过去的沈砚辞,蹙着眉:“怎么喝这么多?”况序看了她一眼:“你这个女朋友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他让司机帮忙把沈砚辞拉出来。秦昭也没心思分析他的暗讽,在旁边扶着:“小心头。”他醉得路得走不了,司机扶着他,他还要往秦昭那边贴,差点没摔地上。况序骂了一句真没救了。他毕竟一百四十斤,又没意识,差点没带秦昭一起摔下去。秦昭连忙扶起他,她看向况序:“你能帮帮忙吗?”况序脚步还虚浮呢。秦昭怕他把沈砚辞磕了,只好打了物业的电话。他们一左一右地扶着沈砚辞上楼。秦昭在旁边跟着,担心的表情不似作假。物业问是否需要人留下照顾,况序直接把人赶走了:“他不喜欢陌生人。”他看了秦昭一眼:“你也回去吧。”秦昭愣了一下:“你要照顾他?”“我也要回家。”况序无所谓道,“盖条被子,不失温就行,能出什么事?”,!“……”他看了眼目光还在沈砚辞身上的秦昭身上:“也不知道他犯什么病,喝这么多酒,一边喝还一边哭。跟受情伤似的。”“刚去英国那年喝醉了就这么哭,抱着钱包不撒手。我想他也没那么爱钱吧,偷偷扒开一看,钱包里面还有一张拍立得,和一男生合影。我还以为他是gay。后来才知道那相片里的人是女生。”秦昭手指蜷缩了一下。况序继续说着:“我也纳闷,这么骄傲一人,怎么得偿所愿了还能买醉。”“可能先:()惊!被豪门认回的校草是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