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华!你做了什么?!你如何对得起卫家!对得起……你祖上将门的清誉?!”她双手抱头,指尖抠挖着头皮,想要将那份污秽从脑海中剥离出去。
但那份陌生的、极致的饱胀感和随后而来的虚脱感,却像烙印般刻在她的身体深处。
她的私处,此刻仍旧红肿而火辣辣地痛,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黏腻感便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她颤抖着,用清水一次次冲洗着身子,企图洗净那份挥之不去的耻辱。
然而,水流过身,那份被贯穿的记忆反而愈发清晰,仿佛水渗透皮肤,渗入魂魄深处。
她看着铜镜中自己苍白而布满红痕的身体,泪水再次无声滑落。
卫青,她的丈夫,此刻还在隔壁安睡,对昨夜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而她,却已成为沾染污秽的败絮。
“子嗣……都是为了子嗣!”她只能用这个理由来麻痹自己。
卫国公府的香火延续,比她一个女子的清白声誉更重要。
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大义,为了家族。
但心底深处,那份屈辱与矛盾却如同毒蛇般噬咬着她。
我知她贞洁自持,初次的冲击,足以让她天人交战。但越是如此,往后的调教,才越发有趣。
几日后,京城贵妇圈中流传出一则不大不小的新闻:卫编修的夫人,秦月华,自打上次偶染风寒后,面色便不似往日清冷,有时竟瞧见她眼底泛着水光,举止间,多了一份细微的恍惚与颤栗。
这自然是我所期望的。
清明将至,京城内外,人人忙着踏春祭祖。
卫国公府与薛府虽非姻亲,但两家老爷子素有往来,故而在一场由京兆府尹夫人主办的春日诗会上,两府女眷亦皆受邀。
我知秦月华必将出席。
当我随薛菲娘子步入园中之时,目光便不动声色地四下逡巡。在湖畔一株垂柳之下,我寻到了那抹熟悉的、卓然而立的身影。
她今日着一袭素色宫装,头上只簪了一枝碧玉簪,不施粉黛,却更显其清丽出尘。
她正与几位夫人谈笑,面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然而,我却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深处那一抹挥之不去的疲惫与焦虑。
我与薛菲向主办夫人行礼后,便随意找了个位置落座。我的目光,却像是无意间,扫过秦月华的方向。
她心有灵犀一般,猛地抬眼,那清冷的眸子与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只一瞬!
她的娇躯猛地一颤,那得体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瞳孔在极短的时间内放大、收缩。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之下,那两团丰盈的起伏也随之激烈了好几分。
我看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一个不为人察的幅度,却并未移开目光。仅仅是眼神的对视,便足以让她想起那夜的荒唐。
她像是一只被我盯上的猎物,瞬间全身紧绷!
她慌乱地移开视线,却又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一般,又飞快地悄悄瞥了我一眼。
那一眼中,充满了恐惧、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隐秘的渴望。
她的脸颊,在那瞬间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甚至连那白皙的颈项也染上了浅浅的绯色。
她紧张地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指节泛白,仿佛那帕子是她的浮木,能将她从那份羞耻的泥沼中拉出来。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带着一丝玩味,一丝欣赏,以及一丝掌控。
我甚至没有开口,仅仅用那一记眼神,便足以拨动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弦。
园中的乐声悠扬,诗意盎然,谁也未曾察觉这无声的交锋。
一炷香后,我起身,佯装随意地向假山小径走去。
秦月华正与几位夫人低声说着什么,眼角余光却始终朝我这边瞥来。
她看见我的动作,身体猛地一僵,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几分,仿佛她不是在与旁人交谈,而是在与我进行某种不为人知的私语。
我在小径深处的一亭子里停下,背对着外面。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孙……孙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