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华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清冷中透着几分慌乱。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眼前这位依旧保持着端庄姿态的将门虎女,然而她那颤抖的手、急促的呼吸、以及眼底深处那份尚未褪去的慌乱,都暴露了她的真实心境。
“秦女侠,别来无恙?”我微笑着,眼中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仿佛我不是她的对手,而是她的主宰。
“你……你约我来此,所为何事?”秦月华勉力镇定心神,然而那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约?秦女侠怕是误会了。”我唇角的笑容不变,声音却变得低沉而富有侵略性,“是你寻我而来才对。你方才,在诗会上,可是一直在看我?”
秦月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猛地后退一步,咬牙道:“胡说!我只是……偶然瞥见!”
“偶然?”我向前一步,逼近她,目光直视她的眼睛,“你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身体,也不是这么说的。秦女侠,你感受到了吗?仅仅是我的一个眼神,便足以让你全身发热,下体潮湿,是不是?”
我话语赤裸,直击她的私密。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下身,那张清冷的脸颊刹那间红得如同滴血,羞愤欲绝。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水雾,眼眶迅速泛红。
“你!你无耻!”她颤抖着,想要抬手扇我,但那手臂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终是未能落下。
“无耻么?”我嗤笑一声,再次逼近,直到她的身体被亭柱挡住,再无退路。
“若真无耻,你此刻又怎会主动寻我而来?秦女侠心里,在渴求着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我目光下移,落在她那隆起胸脯。今日的宫装,虽然严整,却依旧能看出那饱满的线条。
“你……你究竟想如何?”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底深处,那份渴求子嗣的绝望,与被我言语侵犯的羞耻,激烈碰撞。
“如何?自然是为了帮你达成所愿。”我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上,带着一丝魅惑,“秦女侠,你可曾感受过,什么叫做‘天赐的福泽’?若想求子,仅仅一次的耕耘,总是不够的。何况,你的身子骨,远比寻常女子要强韧得多。”
我这话半真半假,既满足了她的“求子”需求,又暗示了对她身体的欲望。
她娇躯猛地一颤,那白皙的耳根瞬间红透,如同熟透的樱桃。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双原本坚定的手,此刻无力地垂在身侧,紧贴着裙摆,却又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
“我……我如何能……如何能频繁……”她声音低如蚊蚋,欲言又止。她身有武艺,对周遭感知敏锐,这里虽僻静,但毕竟是白日。
“频繁?呵。”我轻笑一声,手指轻柔而缓慢地,从她宫装的袖口滑入,沿着她细滑的臂膀向上,触碰到她手腕内侧那凸起的青筋。
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温热如玉,在我的指尖下,猛地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秦女侠,你可有仔细感受过,你的身体,如今变得有何不同?”我的指尖,轻柔地在她手腕的脉搏处摩挲着。
秦月华猛地闭上眼,面色苍白。
她当然感受到了。
这几日来,她总是觉得身体空虚,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下身总会传来一股隐秘的燥热与瘙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攀爬,挠得人心痒难耐。
那份陌生的、被填满的记忆,却又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放,让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子,似乎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
“你的身体,正在期盼着‘生机’。而我,便能为它带来。”我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
我的指尖顺着她的手臂,缓缓滑过她纤弱的肩头,然后轻轻地,搭在她的脖颈上,指腹摩挲着她颈侧那细密的汗珠。
“你我若要得子,需得循序渐进,内外兼修。”我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正经,仿佛是一个医者在为病人诊脉。
秦月华猛地睁开眼,目光疑惑地看着我。
“我卫国公府也有医者……”她试图用这个理由拒绝。
“医者?他们只会用苦涩药汤,可曾了解过你的‘体质’?”我讥讽一笑,手指轻柔而缓慢地滑过她的脸颊,触碰到她湿润的眼角,“秦女侠体质强健,犹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虽能容纳,却需要‘开窍’。唯有彻底激发你的‘潜能’,方能让生机孕育其中。”
说罢,我手指突然下移,带着一丝挑逗,轻柔地滑过她的下巴,然后缓缓没入她的衣襟深处。
秦月华的娇躯猛地一颤,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碍着场合,不敢做出过于明显的动作。
我的指尖,却是已经探入了她胸前那柔软的深渊。
她胸前饱满的雪乳,如同凝脂,触手温热而细腻。我指尖轻柔地描绘着她一侧乳珠的轮廓,感受着那一点微微的挺立与娇颤。
“嗯……”秦月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猛地别过头去,脸颊紧贴在冰冷的亭柱之上,全身如同筛糠般颤抖。
那份来自胸前的酥麻感,直达小腹深处,让她私处瞬间涌出更多热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