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怀暄恍若未闻,实在是太懂如何吊她胃口了,低笑一声,始终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节奏。
岑姝完全不敢低头看,也不敢动,整个人僵硬着,任由他来主导一切。
……
有什么液体从脊背往下流,在腰窝处稍作停留,最后一滴一滴,滴落在冰冷的浴室地面上。
岑姝直到这时才彻底反应过来。
上次他说别夹。
但这次是真的夹了。
每次都厮磨而过,好几次她以为他要冲破最后防线,他却只是克制地徘徊在边缘。
岑姝的脸完全潮红了,眸中氤氲着水汽,呜咽着骂他:“你这个混蛋!谁允许你这样对我的!”
到最后甚至她控制不住了。
好丢人。
“我的错。”梁怀暄勉强餍足了,声音恢复了平静,抱着她哄,薄唇不时落在她发顶,“这种程度就受不了,以后怎么办?”
他们结婚之后,他想做的远不止这些。
“你闭嘴…你这个厚颜无耻、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岑姝抽噎着控诉,眼睫都泪湿了,“不理你了,今晚我要自己睡!”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岑姝都故意不跟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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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饭之后,梁怀暄找了一部电影。
两人坐在沙发上,梁怀暄从背后抱住她,手环在她的腰上,低声哄她:“还不肯理我?”
岑姝赌气地往旁边挪,却被他一把扣住腰肢拽回来。
最后,梁怀暄又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抬手扣住她后脑,极其温柔地吻她。
这个吻太温柔,温柔得让岑姝很快丢盔弃甲,又不自觉就开始回吻,又把原本打算不理他三天这个想法彻底抛诸脑后了。
吻到一半,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说话,空气忽然也变得粘稠起来。
梁怀暄抬起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眼尾,低声和她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失眠了。”
“真的?”岑姝语气带着几分怀疑。
“嗯。”
自从有了她之后,他的生活好像鲜活了起来,到处都有她的痕迹,她的狗,她买的各种家居装饰,卧室床头她的发绳、眼罩,浴室里她的各种瓶瓶罐罐,沙发上他们堆叠在一起的衣服。
他现在没有戴眼镜,眉眼深邃平和,注视着岑姝的眼神和以往都不同。
岑姝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红着脸想别开脸,却又被吻住。
吻到一半,岑姝被压在了沙发上。
乌黑的长发如瀑散开,她看着他,不满地嘟囔了句:“别以为一个吻就可以哄我。”
他淡淡一笑:“想不想看纹身?”
“……”
“给
你看。”
岑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
虽然她和他做了几次亲密举动,但上次在酒店灯光昏暗,还生病。今天在浴室里她几乎全程背对着他,最后哪还有力气欣赏什么纹身。
梁怀暄见她这副模样,低笑着追加条件:“前提是,今晚不许回你房间睡。”
岑姝立刻瞪圆了眼睛。
果然,这男人就没安好心!
梁怀暄的吻流连在她唇角,又辗转至颈侧,趁着间隙低声问:“怎么对我的纹身这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