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老桑帅顿时满头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
他之所以在电话里对桑植怀的事情那么大动肝火,除了桑植怀在新婚之夜不顾大局逃走之外,对于水芹这个儿媳妇,他也有不小的气。
在他心中,原本觉得水芹这个女娃很懂事,很让人省心,一点儿都不会让长辈操心。
同时,水芹读过一些书,并不是纯粹的目不识丁的乡下女人,以后既能打理家事,也能和桑植怀聊到一起去;而且她也不没有读个什么劳什子的很高学历,不会跟外面那些天天嚷嚷着游行、自由、独立的人裹到一起,让夫家触霉头。
因此除了两家联盟之外,光是讨水芹做儿媳妇儿这一件事儿,他对水芹本人的条件也是极其满意的。
可没想到,就这么一个不声不响、不与人置气的乖巧温顺的小姑娘,竟然瞒着所有人,和桑植怀干出这么大的一件离经叛道的事儿!
原本,老桑帅上午听水芹对她的父兄说,她也是桑植怀的同谋,帮助他在新婚之夜、趁人不备逃了出去时,他觉得那只不过是水芹为了帮桑植怀而杜撰的开脱之辞罢了。
他当时只觉得,水芹果真对桑植怀情根深种,桑植怀都做出那么明晃晃地打她脸的事情了,她还在帮他。
一时间,老桑帅除了气恼桑植怀的不顾大局外,其实也有些得意,觉得自己儿子的魅力真的大到了天边儿上去,颇有自己年轻时候的风范。
可当水芹的父兄离开,他前去审问昨夜在婚房外的院儿里把守家丁们时,竟发现整个“案发经过”竟和水芹说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甚至,连当时在场的老人,也仗着老桑帅对其的信任,在闲杂人等散去后,偷偷和老桑帅汇报,说他也觉得水芹也参与了其中。
新婚夜晚,原本一向安静、体恤下人的水芹,不知为何一反常态地进出几次,指挥他们一下干这儿、一下干那儿的。
当时,众人只敢私下悄悄地嘀咕,猜测水芹是不是之前都是隐忍,如今真的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少奶奶了,就暴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
没想到……
老桑帅先和电话那头的申城老友招呼了一声,挂了电话后,起身去看看自己这个新上任的儿媳妇儿到底又要唱哪一出。
而那位受了老桑帅重托的申城老友,则思索了半晌,最终决定暂时先将此事压下,等到老桑帅哪天问起来,再推说自己临时被派到外地出差了。
否则,万一那头儿人家没两天又父慈子孝地热热乎乎起来了,自己这儿……
想到这儿,他擦了擦汗,祈祷着老桑帅可千万别再想起来这事儿了。
这头老桑帅挂了电话,板着脸走出房外,看着台阶下正跪在院子里的水芹,冷哼一声。
水芹立刻拜倒磕头:“不孝儿媳水芹……”
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文言文,老桑帅只听懂了她要自请罚跪祠堂。
老桑帅用手指掏了掏听起茧子了的耳朵,开始摆起了公公的谱儿。
“你的主意不是很大的吗?”
“如今,你是这个帅府里的新主人,你要去哪里自己去便是,还用得着劳您亲自到我跟前儿来请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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