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啊,几乎要挑花眼。
季清欢只知道木头都能雕东西,不知道木料还有这许多讲究:“墨鱼?”
选哪个送给韩枭?
“这,”墨鱼双手背后的站在旁边,低声回话,“您随便挑吧,应该都差不多,实在选不出来就买最贵的。”
虽然贵的不一定好。
但便宜的木料,韩王世子肯定看不上。
季清欢觉得墨鱼说的有道:“掌柜的,哪个最贵?”
“要说价格么金丝楠和黄金樟是差不多,”掌柜的早就心中有数,把离季清欢最近的两只盒子又推了推,“您瞧这颜色,金灿灿的贵气逼人!”
好,金灿灿。
很适合韩枭的气质。
“这两个”季清欢把两只木料拿在手里,细细对比。
他给自己置办身外之物时,基本三秒选定。
给韩枭的就下意识精挑细选。
“要这个。”他把金丝楠木递给掌柜的。
虽然黄金樟也不错,颜色沉稳大气。
但黄金樟这种木料闻着有一股酸苦味儿,也不够金丝楠木那般金光闪闪,送礼物自然要琢磨收礼之人的喜好。
“您这”墨鱼叹为观止,“也太上心了些。”
季清欢看着掌柜的算账,淡淡道:“那位是人中龙凤。”
不上心哪里好追。
“掌柜的,你们后院儿有能做手工的地方吗。”
“有!自然是有的,您打算亲手做?”
“烦请带路。”
“好嘞。”
“”
大半个时辰后。
季清欢在水井旁边洗手,腰肢酸痛。
铺子后院的磨盘上,搁着一只金丝楠木的小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