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那些琴姬隔着十几米远,脸都没看清过。
不过季清欢会这样问,是吃醋了吧。
是吃醋才会咬他。
可是一琢磨,韩枭望着铜镜忽地又不满足了。
“吃醋都吃这么少,惩罚也太轻了。”
他都跟女人‘排队接吻’了。
季清欢才只是把他踹进池子里,并且咬破嘴唇,这就完了?
假如换换位置是季清欢跟女人接吻。
韩枭估计自己要做出一些比较血腥的事,才能稍微平息怒火,绝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过狗男女!
“木牌。”韩枭咕哝着。
是那死鱼看着季清欢亲手雕的。
又看着季清欢拿来送给他
死鱼应该知道季清欢喜欢的人是他了。
过程不太美妙,因为陪伴季清欢雕木牌的人不是他。
但好在
结局还是美妙的。
木牌在他手里。
灯烛摇曳,韩枭捧着金丝楠木的金灿灿小木牌,在烛光下搁到掌心里细细的看,翻来覆去的看,看一会儿又贴近了嗅一嗅,心里美滋滋。
木牌上有淡淡的酒香,还有本身的木制香味。
可是被丢青石板上沾过酒水后,不太能嗅到季清欢的味道了。
该死的酒水!
谁再喝酒谁是狗。
韩枭念叨:“系在哪儿呢,也不说多雕几只大的”
这么小,系衣裳里不容易被看到啊。
嗯
那就系手腕上!
他明天就戴出去显摆一圈儿,骑着马从城南跑到城北,再去军营转转,再去季家吃晚膳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季清欢,吻技又差劲又短暂,没尝到滋味儿就走了,就这还来示爱,还来亲我,”韩枭摸着小木牌,抱着毯子在床上滚了一圈,“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嗯?喜欢的多不多?等我灭了季家,先把你关起来亲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