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欢懊恼皱眉,想着明天还要做事,今晚不能胡闹。
他低头品酒,也说不上来什么味儿:“挺甜的。”
“哥哥,”韩枭忽然叫他。
季清欢懵着抬头:“嗯?”
“你说是这杯酒甜,”韩枭在烛光的昏影里悠悠开嗓,眸光是能将人吸进去的温情,“还是我甜。”
“”
这这
这什么问题。
季清欢下意识转开视线,从韩枭的眼睛里脱身实在不容易:“你说什么呢。”
“不知道?”韩枭又问。
季清欢胡乱点头:“嗯,不知道。”
“不知道”就过来尝尝。
但韩枭没这样说。
他只是佯装遗憾的叹气:“不知道就算了,是我不该问,可能在你眼里随便什么东西都比我好,我早该知道。”
说着话,把目光从酒盏移开。
幽幽的看着季清欢。
“?”坐在他对面的季清欢,越听越迷糊。
这人怎么无缘无故的幽怨起来了。
胡搅蛮缠?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对面小世子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
别说话,快来蹂躏我。
因为在烛光下,韩枭瓜子脸的精致脸庞更显莹润,尤其是那双眼睛,狭长眼眸平日里嚣张傲气,此刻未穿外袍和配冠,懒散半披着头发。
就显得眼底全是风情和数不尽的暧昧诱引。
他就香喷喷的坐在那里。
这个模样
好一番任君采撷!
季清欢慢慢吸了口气,眸色渐深。
“没有,没有什么比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