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名啊”白末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笑着说道:“如果我说,法天理同样没有将这个告诉我,你会相信吗?”伊斯塔露微微一怔。她把下巴枕在膝盖上,啊了半天。“那天理对你这位天生地养的光执,还真是偏爱到了极点呢”“是啊,即使是身为天理影子的我,也忍不住有几分羡慕了。”若娜瓦附和道。时间静默了几秒。白末没有出声直接言说自己的诉求。其他三位执政也没有说话。莱茵多特好奇的打量着这位陌生的光之执政,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怎么会有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呢莫非大胆的想法还未升腾起,就被生之执政从根源掐灭。生之执政笑眯眯的凑到莱茵多特耳边说道:“我再次警告你,亲爱的莱茵多特,尽量不要与这位光执扯上关系。”莱茵多特同样笑着回答:“纳贝小姐,你们执政之间的关系这么不好吗?只是想一想都不行?”生之执政:“”“莱茵多特女士。”白末歪了下头,淡淡道,“有什么话直接问我不好吗?当着我的面背着我说悄悄话吗?”莱茵多特轻咳一声。“光之执政阁下,我只是对你有些许眼熟,所以在思考,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白末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你,但莱茵多特女士的造物,倒是没有你这么有趣。”莱茵多特挑了挑眉:“你见过那孩子了?”伊斯塔露摊开手,金色的手环跟着晃了下:“这位光执好像有点,活泼,他与那几位魔神都很熟略的样子,嗯,我应该没说错。”若娜瓦思考了几秒,说道:“那我们是先聊聊光之执政的请求,还是先讨论一下人之子对天理的僭越呢?”莱茵多特笑道:“既然这场会议是为了光之执政而提前召开的,那不如就先聊聊光之执政的请求吧?”伊斯塔露重新抱着自己的腿:“我没有意见哦。”“那我也没有意见。”若娜瓦说道。白末笑着微微倾身:“那就多谢各位了,至于我的请求嘛我想请各位联手帮我从过去带回来一个人。”莱茵多特女士还未开口,被她融合的生之执政就先一步出现。“这可是违背了生命的法则,光之执政,你知道的吧?”白末当然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在规则容许的范围内我只需要各位帮我个小忙而已。”白末往后靠了靠,白金色的赤羽一晃,似乎是打起了点精神。他参加这种会议的次数并不太多,依照天理最初的说法,这种会议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四影互通自己的信息。对于光之执政。天理从始至终都是给了放任的态度。啧这样一想,天理还真是相信他天理完全不害怕,自己会因为在提瓦特与这些魔神或人的接触,背叛她吗?虽然啊,他并不会。“天理仍在沉睡,现在暂时收不到她的任何指令,但是500年前那场坎瑞亚大战,你们或多或少应该有所耳闻吧?”伊斯塔露点了点头,毫无语气波动的说道:“应该不只是有所耳闻吧,我们几个,应该都参加了。”白末看了一眼莱茵多特。后者摊了摊手,表示无奈。若娜瓦嗯了一声:“天理召集七神之前,我就已经对坎瑞亚施加了不死诅咒。”“所以不死加必死,得到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产物?”白末好奇的问道。若娜瓦看着白末的样子,有些无语。“你本身就不是淡漠的性格,为何这次参加会议,表现出来的却是一副对什么也不关心的模样?”白末眨了眨眼。“不是你们几个都这个态度吗?我不是为了合群吗?怎么?不习惯?”若娜瓦:“”莱茵多特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白末。总觉得事情好像变得更有趣起来了?看着若娜瓦的眼神,白末索性也不装了,身后的翅膀一收,起身来到会议的中央。“怎么?若娜瓦,光说我表现的严肃,怎么不说说你自己?”若娜瓦偏过头,没有接话。“这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嘴硬,心软,执掌死亡的死之执政吗?”若娜瓦切了一声:“六千年过去了,你怎么没有把你自己忘了?”白末笑道:“不是都忘了好几次了吗?好不容易全都想起来了,当然是记得很清楚了。”“对了伊斯塔露,据说,你和风神巴巴托斯关系很是密切?”“是啊。”伊斯塔露淡淡的说道,她随手折断一只悬浮在眼前的挂坠,扔到白末手中。“你不觉得那只风精灵,很有趣吗。”白末接住扔过来的挂坠,在手里轻轻掂了两下,然后用权柄渗透进去,就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伊斯塔露没有看他。她从一只手撑着下巴,变到两只手撑着脑袋,似乎无聊的不行。“谢了,伊斯塔露。”“嗯,虽然感觉,你的这个请求会很有意思,但是因为害怕天理的指责,我就不拿这个打发时间了。”“你曾说过,不需要我帮你回到过去,那么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权柄应该是足够你做到任何你想做的事,如若真的遇到别的问题,直接喊我的名字便好。”白末嗯了一声,紧接着看向了若娜瓦。若娜瓦环起手臂,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白末:“你连事情的经过都没有告诉我,就想直接从我这里拿到权能吗?”就在这时,刚刚和生之执政谈论过个莱茵多特将一片星芒放到白末手中。“哎呀,纳贝小姐和我意见统一,决定帮助你了,光之执政阁下。”白末微微颔首:“十分感谢。”若娜瓦:“”:()原神:嗵一声落下,遗憾炸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