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娜瓦皱了皱眉。这么一搞,好像她变成坏人了。不怎么乐意随随便便将死之权柄送人,所以她嘴硬道。“他连原因都没有说出来,你们就这么把权能送给他了?未免也太容易了点。”伊斯塔露抬眼看了下若娜瓦:“不是说了么,五百年前,坎瑞亚大战,救一个人。”“那代价呢。”白末笑着说道:“一个人情不够的话我允许你们狮子大开口的坑我一顿哦?”伊斯塔露从来都不和白末客气,她听不到这句话,也不摆烂了。她站起身,把头发挽到耳后,往前走了几步:“那我也要借你的权能。”她难得的打起了精神,伸出手直接向白末讨要。白末也没有多说什么,将一缕权柄抽丝化作一条金线,揉团化作一颗金色的珠子,悬浮着放置在伊斯塔露的手中。伊斯塔露弯了弯眼睛:“你不问我拿来做什么?”“最多也就是拿来满足你的好奇心。”伊斯塔露点了点头:“你从拿回自己的完整权柄到现在,还未真正的动用过这个权柄吧?”白末嗯了一声,不太在意。“反正这一缕无法触及规则的范畴,你能做的最多只不过是将愿望聚合,或者算了,我也搞不清楚你想做什么,随你吧。”伊斯塔露拿到了想要的东西,点了点头,就重新回到自己的阶梯上摆烂。这一动作让其他三个人都略显无语。要不要摸鱼摸的这么明显???莱茵多特听完两人的话,眼睛已经亮了又亮了。愿望聚合?规则?预言?创造?聚合?光之执政的权柄能触及本质?这真是太有意思了!纳贝里士笑着说道:“其实拿光之执政阁下的人情会比一缕权柄更加划算哦。”莱茵多特摊了摊手:“你是了解我的,纳贝小姐,我对于创生一类的东西都有很大的好奇心,所以”“我尊重你的想法,莱茵多特女士。”生之执政笑道。白末显然也关注到了生之执政这边的小声谈话。的确是意料之外。他没有想到,他们所要的代价仅仅只是一缕权柄拿去研究?这个时候不应该趁机敲他一笔吗?还是说总而言之,莱茵多特女士十分愉悦的拿下了一缕光之权柄,已经在思考着如何完善自己的创生之法了。白末并不担心这一缕权柄会出什么事情。影子不会轻易背叛自己的主人若娜瓦微微皱眉。“你至少应该告诉我们,你要救的人是谁,并且为什么要救,也许你想救的人,也不小心沾染了不死诅咒,需要我的帮助呢。”白末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其实也没必要瞒着谁,在场的那个不是手眼通天的存在。现在不说,倒是显得矫情。“六千年前,我曾经留下过一个影子。”生之执政再次出现在莱茵多特身后,轻声说道:“我知道这位,你是要救你的影子吗?”“但据我所知,你和他已经再次融合了吧。”伊斯塔露看着白末,淡淡的说道,“你们的第一次分离,是面临了绝望,这种存在,融合简单,但分离,怕是会很痛苦吧。”“你不害怕吗?”白末摇了摇头。若娜瓦先忍不住了:“你花了五百年融合完毕,现在一言不合又要分离吗?”“他的记忆是独立的。”白末认真的说道,“想分离并不困难,也许并不会”“撕裂你的灵魂哦。”伊斯塔露面无表情的吓唬白末。莱茵多特叹了口气:“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可能违反规则,招致天理下放视线的事情,原来只是这样吗?”“据我所知,光之执政阁下,你即使想要把在坎瑞亚死去的人全部复生,也完全在你的任性范围之内吧?”白末盯着莱茵多特,笑道。“这样做的话,若娜瓦和纳贝里士会让我知道什么叫生死。”“我有一个点不太明白。”伊斯塔露好奇的看向白末:“你为什么一定要在过去救他回来呢,你明明也不愿意,没打算改变现在,为什么不直接分离呢?”“没有契机啊。”白末叹了口气:“想要随随便便分出去,还是很困难的,你们不是也很清楚吗?”“坎瑞亚大战时期,是一个关键节点,既然能融合,我就能先一步阻止,这对我来说并不困难。”“我想做的事,是将历史长河中那段时间的节点暂时封闭起来,拒绝死亡,赐予新生”“为了不干涉到未来,也不动摇过去,我会用权能斩断他的未来,所有代价,我一人承担。”说完这段话,气氛沉默了几秒。这件事不是什么难事。哪怕换一个人,换一个时间,都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问题是,白末想救的人,触及了执政本身。光之权柄,从本质上来说,好像只是水,火,风,雷,岩,草,冰七种元素的结合体。但光界力真的有这么简单吗?元素的叠加从来不是1+1=2的概念,而是1+1>3的增长。毫不夸张的说这是原初的力量。若娜瓦还是松了口。“我可以借给你我的力量,但能不能做到就是你的本事了。”“十分感谢,若娜瓦。”“别谢我,我可没打算像她们一样用权柄和你一换一,我要你的力量没有作用,”白末嗯了一声,静静的等待着若娜瓦将自己的需求说出来。若娜瓦思考了一会儿,抬头直视白末的眼睛。“我有预感。”“天理苏醒之前,这片大陆可能会发生一件,连我们也无法轻易平息的战争。”“我要你,在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在你力所能及的氛围内,无条件帮助我,你能做到吗?”白末没有躲闪,跟若娜瓦对视了一会儿后,伸手接过了她手中代表死亡权柄的碎片。“我答应你了,若娜瓦。”:()原神:嗵一声落下,遗憾炸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