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晔慌忙起身去查看:“你——”
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祁晔非常不愉快,吼道:“谁!”
“殿下,苍葭大人来寻,说是陛下传召。”
姜樾之摔在地上动弹不得,衣衫凌乱眼角疼出了泪水。
祁晔只思忱了片刻,抬步下了榻,一言不发地走出房门。
背着光,姜樾之只看见他大步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关心。
“呵。”姜樾之尝试着自己起身,可浑身如散架似的疼痛,半晌都没能起身。
原本打算唤人进来,可方才二人的动静太大,南星竹沥都被赶了出去。叫了几声都没人应答。
“嘶——”
一双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骨节分明,不是女子的手。
“娘娘,奴才扶您起来。”
借着他的力,姜樾之终于爬起身,坐回了榻上。
眼前的公公一直垂着脑袋,收拾屋中的狼藉。
“你是?”
“奴才林木,是月棠宫太监,寻常在后院洒扫,因此娘娘没见过奴才。”
“原来如此。”姜樾之敛眸,揉着发疼的手腕。
收拾好后,林木躬身告退:“奴才去叫南星姐姐们进来服侍。”
“好。”
林木后退,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时,姜樾之忽然叫住他:“大婚那日,替我关上房门的人,是不是你。”
林木身形一顿,并未回头:“是。”
抉择姜樾之和楚千瓷……如何选?……
林木踏出寝屋时,南星等人正急匆匆赶回:“发生了何事,殿下怎么气冲冲地离开了?”
林木垂头:“奴才不知,姐姐们快进去看看娘娘,也不知身上的伤可否有大碍。”
“什么,怎么还受伤了!”方司闺推开众人率先进入。
几位侍女将她团团围住:“娘娘究竟发生了何事?”
姜樾之揉着腰道:“苍葭来过?”
方司闺被这没头没脑一句话问得失神:“下官并未见到苍葭。”
姜樾之颔首:“本宫并无大碍,只是无意间摔了一下。”
“娘娘您也太胡来了,怎么可以明目张胆地给姬妾们喝避子汤呢?若传出去,东宫颜面何存,殿下又如何见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