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然后又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那道虚掩的门缝,此刻定然像一个择人而噬蚀的怪物巨口,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她忐忑着,徘徊着。
有好几次,我看见她惊手,似乎想要推开那扇门,但最终都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的内心一定在进行着奋力的斗争。
是屈辱地走进去,接受未知的命运?
还是转身逃跑,然后等待着身败名裂的审判?
我知道,她没有选择,那段视频,那些照片,就是悬在她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就在她几乎要因为绝望而转身离开,或者说,在她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伸出手,准备推开那扇她命运的房门的前一刻,我,就像蛰伏已经决定了久违的毒蛇,从她第三方消防通道的阴暗转角处,猛地现身!
我事先准备好了一块浸透了药水的厚棉布。
岳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间内部那未知的恐怖上,根本没有察觉到死神已经从她身上传来了。
我一个箭步上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左手从后面紧紧勒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出声呼救,右肩则将那块饱含迷药的棉布,狠狠地捂在了她的口鼻上方!
呜!
呜呜……岳母的瞬间僵硬,随即开始恶心挣扎。
她里发出几声被压抑的、含糊不清的惊恐呜??咽,本能地向上抓挠,试图扭开我的手臂。
她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背,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但转而更激发了我的施虐欲。
我能听到她的恐惧而急促地呼唤出她的气息,带着她的香体。
她的挣扎是徒劳的。
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高效的作用下,她的反抗只持续了短暂的几次监视。
我能大声喊出她身体的力气在急剧痉挛,那般的扭曲动作逐渐熄灭,最终化为无力的一刻。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转为迷茫,然后逐渐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最终,她的身体一软,彻底瘫痪在我的怀里,就像一具失去了玩偶。
成功了!我心中一阵狂喜。岳母,现在你就是我砧上的鱼肉,任我宰割了!
我没有预告,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从地上拖起,用一只胳膊夹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推开房门,将她半拖半抱地弄进了817房间。
迅速用脚勾上门,然后确保外面不会有人看到里面的景色。
将岳母那具沉甸甸的、失去了意识的成熟身体扔在了上面,我先是快步走到窗边,拉上了厚厚的窗帘,确保房间内的任何恐慌都不会泄露出去。
然后,我打开所有的监控设备,调整好角度,确保它们都在最佳位置,记录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这些设备,将成为我的收藏,也是未来让她对我唯命是从的铁证。
做完这一切,我才走到岳母身边,开始欣赏我今晚的第一个战利品。
她依然是古代的帽子和口罩,但那裙子的裙子在刚才的拖拽中牵着,身上了那件普通的衬衫。
她的身体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蜷缩在寰上,胸前那对多层的奶子姿势的原因,被挤压得更加突出。
我并不急于对她做什么,而是先将她脸上的口罩和头顶的帽子粗鲁地扯掉,聚焦了她那张因为药物作用而眼神异常平静,却也带着一抹病态潮红的脸庞。
即使在昏迷中,那平平的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清高和端庄的五官,依然那么精致,那么诱人。
我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脸颊,感受那细腻的触感。
岳母,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屈辱。
同时,我将她抱起,费力地拖到床边。
我将她那脆弱的双手用力带来的强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用力拉过那加固的实木床头板上面,再夹紧在系头板的柱子上,将她的双臂高高吊起,上半身被拉得向上起,胸前那对大奶子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挺拔突出。
然后是双脚。
我褪去了她脚上那双普通的平底鞋,找到了她那双保养得宜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