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型很漂亮,制服圆润,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我从带来的包里,想出适合她准备的礼物——鞋跟至少有十五厘米的黑色漆皮天恨高。
这种鞋子,本身就是一种刑具,一种象征着弯曲与淫荡的象征。
我受了些力气,才将她那柔软的脚踝塞进这双几乎是垂直地面的恨天高里。
冰冷的皮衣紧紧地裹住她的脚踝和小腿,将她的颈部线条勾勒得更加修长性感。
由于她的手腕被吊在床头,我调整了一下她身体的位置,将她向床尾拖拽了一些,直到了她穿着那双恨天高的双脚脚尖能够勉强触高地面,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向上弓起的姿势,双腿因为要支撑部分体重而紧绷颤抖。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神秘的白虎肉逼区域,更加突出地出现在我眼前,仿佛在无声地引着我的探索。
她就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以一种极度羞耻和屈辱的姿势,被定格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的审判与享用。
为了让接下来的游戏更加刺激,也为了防止她那令人不安的尖叫和眼神干扰我的兴致,我又从包里找到了一款质感细腻的黑色丝绒眼罩,和一个红色的硅胶口球。
我先拿起眼罩,走到岳母面前。
因为她药物的作用,依然沉睡着,对婴儿没什么反应。
我凑近她的脸,能闻到她呼吸间带着的淡淡酒气和她身体的幽香。
我用手指轻轻抚紧她闭上的眼睑,那长长的嘴唇微微颤抖。
然后,我将那副柔软的眼罩,仔细地把脑蒙在了她的眼睛上,系好后的绑带。
这样,即使她醒来,也看不到我的样子,看不到这个囚禁她的淫窟,只能在黑暗中感受无尽的恐惧和我的蹂躏。
这红色的口球,大小正好,足以塞满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吐出一些道貌岸然的话的小嘴。
我捏开她的下巴,丝毫不怜惜自己口球塞进去,然后将势的束带绕过她的后脑,扣紧。
口球撑得她的嘴唇微微外翻,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
这副样子,让她看上去更加无助,也更加淫荡。
再也无法发出响声的求救声,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待宰的牲畜。
做完这些,我又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我特意准备的烈性春药。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油状液体,涂抹在皮肤上,慢慢就会生效,逐渐激发身体最原始的性欲。
我用指尖蘸取了一些春药,首先她那对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更显硕大的奶子前。
我将春药均匀地涂在她那两颗挺立的深角乳头上,以及乳晕周围的敏感皮肤上。
我什至用指尖轻轻揉搓,帮助药物吸收,感受着她奶子皮肤的敏感与敏感。
然后,我的指尖立即去,来到她的扁平小腹,光再上面,来到那片洁净的白虎肉逼。
我仔细灌注春药涂抹在她那紧闭如一线天的逼缝极度肥嫩的一些唇上,还有那颗紧凑的阴蒂。
我什至用手指将紧闭的逼缝轻轻拨开,将春药向更深处涂抹了,确保药能彻底渗透。
我还记得她腋下的敏感,于是又在她两光滑的腋窝深处,也涂上了这种能点燃欲望的药液。
我能想象,慢慢地药效作用,这些被重点关照的区域,会变得何等敏感,何等渴望被触摸,被舔舐,被贯穿。
房间内的监控设备多次开启,记录着这香艳而罪恶的一幕。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离岳母不远的地方,研究了一番,开始等待地等待。
等待药效,等待她从昏迷中醒来,等待她发现自己陷入困境时的绝望与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烟雾缭绕中,我看着岳母那具被固定在床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踮着脚尖的赤裸身体,内心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分散。
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出现一些运动员的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一些被涂过春药的区域,比如她的乳头,似乎更挺立,颜色也更深浓,甚至连那片白虎肉逼的托盘,也似乎有点干燥的中部。
终于,我看到了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是眼睫毛的颤动。
她要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