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灭烟头,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准备迎接她清醒后的第一个场欢迎仪式。
岳母的头颅先是无意识地晃动了几下,邻居里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令人作梦呓,又令人痛苦的呻吟。
然后,她似乎想要睁开眼睛,被眼罩,眼前只有一片无边的黑暗。
她开始扭动身体,似乎想挣脱什么。
当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被高高吊起、固定在头顶,嘴巴被异物塞住,眼前一片漆黑,双脚穿着怪异的高跟鞋只能勉强踮地支撑身体的重量,全身赤裸地暴露在陌生的环境中时,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呜!
呜呜呜!
她的呼吸声里发出了恶心的、被口球窒息的呜咽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
她的肢体开始挣扎起来,被吊起的双臂疯狂地拉扯着绳索,试图挣脱。
恨天高的高跟鞋被穿着的双脚在地上胡乱地蹬踏,却因为跟鞋太高太细,根本无法站稳了,好几次都险些崴到脚役,让她发出痛苦更加的呜咽。
她的整个躯体因为这逼真的挣扎而万圣节地晃动,牵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在床头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也让她胸前对那一个硕大的奶子,仿佛风中熟透的样子般,晃地晃晃、弹跳,形成惊心动魄的肉浪。
我站在一旁,冷冷欣赏着她的徒劳挣扎。
她越是挣扎,我心里的快感就越强烈。
这种将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彻底操纵在手中,让像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用一种刻意压低和改变过的沙哑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她在黑暗和恐惧中清晰地听到:安静点,小东西,你的努力只能让我更兴奋。
别白费力气了,今晚,你是我的。
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个房间的缝隙效果,我不过意检查过的。
听到这陌生的、充满威胁的声音,岳母的身体猛烈地一僵,挣扎的幅度更大了。
她似乎想转过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但被眼罩和悬吊的姿势限制,根本无法实现。
她里面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凄厉,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
她一定在想,这个魔鬼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对待她。
我不再说话,开始执行我的计划。
我要先让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大奶子,彻底为我绽放。
她的睡裙几乎被我撕成碎片,此刻她全身赤裸,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我贪婪的目光和冰冷的空气中。
我的目光,首先就锁定了她胸前那对因悬吊而更加挺拔、因恐惧和药物作用而轻微颤动的颤抖大奶子。
它们是如此完美,如此迷人。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冰凉,没有立即去触碰她那震动如石的奶头,而是先在她的胸口,两团奶子之间的平滑肌肤上,轻轻游走。
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搔痒的触感,身体再次绷紧,碰口中的呜咽也带上了哭腔,被吊起的身体剧烈晃动得更加厉害。
我的手指只是保持着那样轻柔的触碰,感受着她皮肤下因为恐惧而急速跳动的心脏。
然后,我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在她胸口的肌肤上画着圈,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我能感觉到她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紧张而竖起来,她胸前的肌肤也有药物的作用而泛起一层护肤的粉红。
我的手法,慢慢地,覆盖在她左边那只硕大奶子的眼前,依然小心翼翼地注意到了中心的奶头和乳晕。
我只是用掌心的温度,温暖那片去紧张而有些冰凉的皮肤。
我能施展她奶子惊的柔软和份量,即使是南方的接触,也能想象到它完全被掌握时的绝妙手感,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充满肉欲的沉沉。
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面积的温热触碰而僵硬的缝隙,随即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试图修复我的手腕。
但她的手腕被牢牢定在床头,所有的挣扎都只是让她悬吊的姿势更加不稳,那对恨天高让她每一次晃动都摇摇欲坠,显得狼狈又可怜,却更让我兴奋。
我不理会她的抗拒,另一只手也以同样的方式,覆盖了她右边奶子的捕捉。
我的双手,就像两只温暖的容器,轻轻地、却又一下地托住了那对报纸的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