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镜看着他,无声地点了点头。
“医生怎么说。”
姜镜道:“说没事,回家修养几天就好了。”
雒义勾了勾手,示意她过来。姜镜不明所以,还真走了过去。
这个镇很小,小到整个医院除了医生都没什么别的病人,雒义把姜镜带到一个草丛处。
一到那儿,姜镜就愣住了,她看见地上躺着好几个人,灯光有些微弱,看不太清,但姜镜一眼还是认出这就是那几个小混混。
雒义狠狠踢了一脚。
他漆黑的眼睛在灯光照耀下有些亮,“这几个小畜生还想跑,被我抓回来了。”
姜镜从来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也没有见过他这一面。好像打猎打到了战利品,兴奋又嗜血,有一种邀功讨赏的意味。
不,她在想什么。
雒义没把她一起生吞活剥都不错了。
那几个人的脸被蒙着,似乎已经被雒义收拾过,个个都直不起腰,嘴巴也被封住,叫都叫不出来。
“医生说你软组织挫伤?”雒义忽然问姜镜。
“你怎么知道?”
刚刚他明明不在场。
雒义没有回答,只是又狠狠踢了一脚,“那我就打到他们骨折。”